李鄴淡淡一笑,“這可不是我殺的,是你的手下一刀砍死他,估計是想sharen滅口吧!”
楊暄一指尸體,回頭喝問道:“是誰殺的?”
為首武士硬著頭皮道:“王聯(lián)被拖下馬,卑職去解救,不小心誤傷了他!”
楊暄又抱拳對李鄴道:“誤會了,我向李都督道歉,但好好的,都督為什么要拖他下馬?”
“他調(diào)戲廣寧公主,我當(dāng)然要管!”
楊暄嚇一跳,急忙問道:“公主殿下在哪里?”
廣寧公主慢慢走上前,“本宮在這里,你的惡奴揮鞭抽我,這就是你們楊家的家風(fēng)?”
楊暄連忙單膝跪下道:“微臣不知,微臣一定嚴(yán)懲惡奴。”
廣寧公主剛要開口,李鄴接口道:“公主殿下,這件事讓微臣來處理,可以嗎?”
廣寧公主點點頭,跟隨朱雀到后面去了。
李鄴扶起楊暄笑道:“楊公子不妨向令尊說兩句,我再和令尊聊聊,你看如何?”
“好!李都督稍候。”
楊暄快步去了,他給父親楊國忠匯報了,片刻上前道:“我父親請李都督一敘。”
其他楊家的馬車先進(jìn)西市了,這時,一輛馬車停下,車窗拉開,露出楊玉珮妖艷的臉龐,她輕笑一聲問道:“李都督要回去了?”
“回稟夫人,卑職過兩天就走。”
楊玉珮瞇眼笑道:“你可別忘了我們的約定?”
李鄴點點頭,“夫人放心,粟特人敢不給,我拆了他們的光明寺!”
楊玉珮咯咯一笑,“我就喜歡李將軍的豪氣,放心吧!有我在,沒人敢動你父親。”
“多謝夫人!”
楊玉珮一揮手,馬車向西市里奔去,前兩天圣上給了她一顆寶石,是安祿山進(jìn)獻(xiàn)的,她還是覺得比不上貴妃那塊,她只得把所有希望都寄托在李鄴身上,有時候,她也并不是想要那塊寶石,而是要賭那口氣,貴妃有的,她也必須要有!
李鄴來到楊國忠馬車前,抱拳笑道:“參見相國!”
“李都督上來坐!”
楊國忠現(xiàn)在有點頭大,他的手下抽了公主一鞭,而且是天子最疼愛的公主,若公主去天子那里告狀,他也不好交代。
李鄴坐上馬車笑道:“其實我是在為相國好,這些奴才肆意妄為,背著主人亂來,他們撈到了好處,卻是把相國的名聲毀了,把楊家的名聲也毀了。”
楊國忠立刻明白了李鄴的意思,他點點頭:“李都督看得透徹,我怎么可能命令惡奴去抽打公主,太荒唐了!”
“但狗咬了人,狗主人也有責(zé)任。”
楊國忠點點頭,“李都督不妨直說,這件事怎么解決?”
李鄴緩緩道:“賠償公主三千貫錢,其他十二名惡奴各打斷一條腿,我保證公主不會向天子告狀,此事到此為止!”
“好!”楊國忠一口答應(yīng),三千貫錢對他小意思,他更不會在乎幾個奴才的死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