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沫,你聽我狡辯……啊不,是解釋……”
葉凡察覺道秦以沫眼中閃過一道不易察覺的冷意,手忙腳亂地比劃著,“其實我跟妙言之間,純屬意外,當(dāng)時是在天火秘境內(nèi),妙言突然走火入魔……我……我是被迫的……”
“我懂!”
秦以沫指尖輕輕貼上葉凡的唇,令葉凡不自覺屏住了呼吸。
其眼底的銀輝流轉(zhuǎn),似乎能看透一切虛妄。
他相信葉凡,既選擇坦白,又何必用謊言來掩飾?
所謂被迫,不是不可信。
畢竟,曾經(jīng)她也強(qiáng)迫過葉凡。
“你……真懂?”
葉凡瞳孔微顫,不敢相信秦以沫竟如此平靜。
這樣的平靜,比暴怒更讓他心慌。
“都怪我……”
秦以沫突然苦笑,“怪我當(dāng)時被禁足圣女峰,沒能守在你身旁,既然事情已經(jīng)發(fā)生了,那……”
“我會負(fù)責(zé)!”
葉凡突然正色,聲音堅定如鐵。
“如何負(fù)責(zé)?”
秦以沫的聲音,陡然冷了下來。
“?。俊?/p>
葉凡愣了下,又有些搞不懂了。
他還以為,這就是秦以沫要的答案。
可聽秦以沫意思,這回又不想他負(fù)責(zé)了?
對沐傾城、萬妙言,怎么是兩個態(tài)度?
秦以沫嘆息道,“你我如今還在逃亡路上。難道,你打算帶著妙言姐母子一起踏上逃亡路嗎?”
“嗯……”
葉凡知悉秦以沫之意,眉頭一下鎖了起來。
“此事,等到了太淵皇城再說吧。”
秦以沫輕嘆一聲,白色長裙垂落。
并非惱怒葉凡的過往,而是憂心如何處理死局。
“嗯?!?/p>
葉凡重重點頭,亦已認(rèn)識到問題的嚴(yán)重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