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月并不知道尚冰冰心中的想法,知道了也不稀奇,這個世上,沒有誰,會真心盼著誰好,除了父母。
她瞪眼望著天花板。
今天在外貿委那一幕,就如電影鏡頭,翻來覆去的在她腦海中播放。
“外貿委的副主任,可不是他同學,難道那個朱主任兒子是他同學,不可能啊,海城的人,怎么會跑去雙灣上學?”
她眼前似乎有迷霧,隱隱約約的,看不清楚。
第二天上午,又忙了半個上午,展臺基本上就布置好了,只等著明天開展。
肖義權想著,下午就不必來了,明天開展,來幫著發傳單就行。
快中午的時候,何月卻跟他說,要去她表姨家一趟,想請他送一下。
肖義權一口答應下來。
上了車,說了地址,肖義權把車開出去。
“何主播你還有表姨在這邊???”肖義權順口問。
“嗯?!焙卧锣帕艘宦暋?/p>
她神情有些不太對,而且不太想說話的樣子,肖義權也就不問了。
他跟何月的關系,也就那樣,聊聊天可以,關心就不必了,人家也不領情。
開出一段,何月自己卻說了:“肖義權,呆會你能幫我個忙不?”
“可以啊。”肖義權道:“什么事啊?!?/p>
“我表姨給我介紹了個人。”
何月微微皺著眉頭。
“合著是去相親啊?!毙ちx權叫起來:“要是紅哥哥他們知道,我送紅源廠的白月光去相親,他們非生吃了我不可,都不要沾醬油的。”
何月笑了一下,搖搖頭,眉頭還是皺著。
“怎么了?”肖義權這下好奇了,問。
“我表姨介紹的那個人,三十六七,快四十了?!?/p>
“年紀這么大?”肖義權訝叫:“怕是二婚吧。”
“是?!焙卧曼c頭。
“你表姨怎么?”說到一半,肖義權猛然醒悟:“大款,還是大官?”
“一個小官?!焙卧碌溃骸笆俏冶硪趟麄兘謪^衛生監督所的所長。”
“所長啊?!毙ちx權道:“你別看他小,有實權呢?!?/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