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行排場之類的跟現在白澤對碰,還沒那個資格。
小田極其善于捕捉表情,見白澤一臉的自信、玩味。
她害怕了,老老實實的站在了一旁。
高崗不明所以的傻傻的擋在小田面前,“你到底是誰?”
白澤不由的搖了搖頭,換個聰明點的,都能捕捉到貓膩了。
結果高崗這個傻小子還一副護花使者的樣子。
白澤來了興趣,準備逗一逗高崗。
“小子,這么喜歡保護她?你們什么關系???”
“我們我們”高崗害羞的不知道怎么回答。
“沒睡到的叫白月光,睡不夠的叫朱砂痣,不能睡的叫彼岸花,沒發揮好的叫意難平?!?/p>
“讓你傷筋動骨的叫命中劫,讓你索然無味的叫白米粒,你們屬于哪一種啊?”
白澤興致勃勃的看向高崗,準備看看他怎么回答。
就連高崗一伙的隊長,同樣感興趣的望向高崗。
小田這個時候還想著絕地翻盤。
在她心中高崗就是最能打的,只要能搞定高崗,剩下的都不重要。
撒嬌道:“你看他說的多下流,活脫脫的一個流氓,我看他就是對我有意思,你要一定要”
“嘔!”
作嘔聲打斷了小田。
阿潤滿頭大汗的走來,“不好意思,沒忍住,實在太惡心了,土雞還不自知,愣要裝鳳凰!”
走過來的阿潤一把摟住白澤手臂,同時不忘挺了挺胸,好像在跟小田炫富。
本身姿色就屬于上層的阿潤,加上十三妹最近沒少賺。
人靠衣服馬靠鞍,阿潤有了衣服的加持,更是直逼絕色。
無形中就扇了小田一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