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說話,就看見白澤一臉鐵青的看著他。
“那個啊你懂得是吧!”
“你懷疑我?魯濱孫你踏馬懷疑我!”
魯濱孫面皮抽搐,“也不算懷疑,就是怕你們年輕人沖動。”
白澤起身就要走。
“賢侄賢侄,你看你生什么氣啊?來來快坐下,我們好好談一談。”
“松開!”
“嘖賢侄,我錯了不行嗎?”
“你不信任我!”
“不是,賢侄你誤會了,我怕你誤入歧途。”
白澤甩開魯濱孫,“你少賢侄賢侄的,我們關系沒那么好,還有啊,你聽我一句勸吧,現在你就是在家待得,閑的蛋疼,還帶有色眼睛看人,別忘了你能有今天的日子是誰玩命給你搏回來的。”
魯濱孫被白澤說的不好意思了。
“也不是!”
白澤火更大了,“你的不是,我的不是?剛才那電話我讓你打的啊?你現在就是有色眼鏡看人,你狗眼看人低!”
“沒有!”
“還犟,還沒有?”
白澤還等待下文呢,結果魯濱孫不說話了。
白澤不會了,正常不應該選擇讓步嗎?給一點條件安撫一下受傷的心靈嗎?
你不說話幾個意思?
白澤沒話找話道:“你現在看武松是不是都腎虛?腦子里想著誰喝十五碗酒不尿尿?加上他還總熬夜,夜走蜈蚣嶺、血濺鴛鴦樓,都是半夜干的。”
魯濱孫被白澤帶的有點偏,完全已經忘了之前的不愉快。
就想著他樓上書架那本書是不是有問題。
“你說的都是第幾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