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個回合,吳志偉就被打堆碎了。
躺在地上抱著頭,大腦執(zhí)行二次休克的強制命令。
金寶回到組織,“澤哥,怎么辦?”
白澤從戰(zhàn)地指揮又變成臨時軍師。
“把他紗布摘下來,叫靚坤過來,功勞給靚坤。”
就當金寶準備去叫靚坤時。
白澤一記擒拿,抓著金寶后脖領(lǐng)子給拉了回來。
指著吳志偉手中的勞力士和鏈子道:“你跟大鵬別傻乎乎的往上沖,那都是硬頭貨,現(xiàn)在日子雖然好起來,但也不能敗家,學著會過點。”
“疤臉、門板你們上,給后來的兄弟打個樣。”
要論戰(zhàn)斗力,白澤不敢說第一,畢竟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不過要說打掃戰(zhàn)場,來吧,港島出名的社團捆一塊都未必能看到白澤尾燈。
就連白澤都親自上場了。
“好好看著!”
走廊戰(zhàn)場中仿佛混進去一群保潔。
主抓金表金鏈現(xiàn)金,手機大哥大為輔。
遇到打紅眼的,白澤主動開口。
“兄弟戴表多影響戰(zhàn)斗力啊,戴這玩意就跟你太奶在后面拽你手一樣,來給我,我先幫你保管。”
“兄弟你還戴鏈子呢?剛才那誰誰的小弟,被人抓到鏈子,都給勒死了,來,先放我這。”
來回不到三分鐘,完全可以說是盆滿缽滿的回來了。
白澤認真教育道:“學會了嗎?”
金寶點了點頭。
“嗯,叫人去吧。”
人群中的靚坤擺拳、飛腳是一頓捅咕,但細心會發(fā)現(xiàn)。
實質(zhì)效果原地杵。
金寶拉過靚坤小聲道:“坤哥,澤哥給你準備了一條大魚。”
靚坤這種人不用過多解釋,一點就透。
悄無聲息的撤出戰(zhàn)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