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澤氣的坐在了地上,心平氣和道:“咱們就普通一個老百姓,沒事整幾桿臺球,打打羽毛球就得了唄!”
“硬上那高端的,普通人當累了,想裝一裝高檔人士了?”
“來,都好好看看,你們出的洋相,掄踏馬十桿子,拋出來九個坑,弄壞一堆桿,賣媳婦買猴,玩呢?”
“曹尼瑪的,知道的是來打球,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們過來翻土來了呢?”
白澤甩著皮帶,“說話,翻土來了?要給我種苞米吃啊?”
大d推著恐龍,恐龍絆著大d。
最后大d角力角輸了。
硬著頭皮道:“我不是想學學嗎,看著挺好玩的。”
“學?你穿龍袍像太子啊?好的你咋不學呢?”
“你看看那邊那個,哎對,好好看看,人家打球叫優雅時尚!”
“你好好看看你們倆,那手是拿球桿的手嗎?曹尼瑪的!”
“好球桿放你們手,都不是球桿!”
“你倆好像擱那拿搞把子給我刨地壟溝呢!”
倪永孝幫忙打圓場道:“就是嘗試嘗試,知道沒天賦就不學了,是吧!”
大d、恐龍瘋狂點頭:“對對對”
白澤拍拍屁股起身,“以后你們給我少嚯嚯自家產業,多余扯這個,別走高端路線,沒事就去臺球廳玩會,心情好找個女助教,聽到沒!”
“知道了知道了!”
剛處理完兩人,生番帶人跑回來了。
指著門口喊道:“澤哥、大哥、大d哥,蔣天生好像把他爺請來了,找家長了!”
家長?
他蔣天生還有家長?他爹蔣震都死多少年了?骨頭渣子都爛沒了吧?
白澤一瞬間被生番帶偏了。
朝著大門口望去。
白澤越看感覺越熟悉。
不過距離太遠了。
扭頭臨時征用了倪永孝眼鏡。
看清來人后,白澤將眼鏡還給倪永孝。
又對生番補了一腳,“曹尼瑪的,給我好好收拾了,一會沒弄干凈我打死你!”
倪永孝擔憂道:“澤哥,來人好像不簡單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