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到底愛上了一個怎樣的人啊?安芷欣畏寒,需要住帶溫泉的屋子,難道司徒晨就不知道她畏寒嗎?
對,那男人應(yīng)該是不知道的,司徒晨不屑于去了解她的任何事。
安芷若緩緩走入柴房,頹然地坐在床榻上。清風(fēng)看到她這個樣子,又是一聲冷笑,而后重重地將門帶上。
安芷若覺得自己此刻的心情糟糕極了,急需靠繪制兵器圖紙來緩解情緒。
也是這時她才突然想起,自己放在桌子上的圖紙,還沒有拿回來。于是,她立刻放下包裹,跑回到剛才的房間去。
此時司徒晨似乎已經(jīng)離開了,是安芷欣開的門,司徒晨不在,她也不偽裝了,面色不善地問安芷若什么事。
安芷若也不想跟她啰嗦,直接推開她,沖進屋里去。
當(dāng)安芷若來到書案前,卻發(fā)現(xiàn)自己畫的圖紙都不見了。于是便質(zhì)問安芷欣道:“我桌子上的圖紙呢?你把圖紙還給我。”
安芷欣卻一臉無辜地說道:“我不明白你在說什么,哪有什么圖紙?”
安芷若才不信他會看不到,那么大張的圖紙,一共一沓,又不是瞎子,騙誰呢?
鑒于安芷欣母女慣偷的前科,安芷若認(rèn)定了,圖紙就是被安志欣偷了,既然不她還給自己,安芷若就自己找。
安芷若先在書案旁找了一圈,沒有看到,而后又打開衣柜,挨個格子翻找,可是都沒有。
最后她將視線定格在安芷欣的包裹上,便要伸手去翻。
這時,司徒晨突然出現(xiàn)在門口,什么都沒問,就直接對她厲聲呵斥道:
“你又在作鬧什么?誰讓你又來找芷欣的麻煩的?剛才不是大方讓的房間嗎?這就后悔了?”
安芷若懶得理會這些動則就給人扣罪名的狗男女。繼續(xù)伸手去解安芷欣的包裹。
安芷欣卻一改剛才淡定的什么,突然激動地過來與她爭搶包裹。
就在安芷若已經(jīng)在松散的包裹里,看到了圖紙的一角時,司徒晨突然走了過來,一把握住她的手腕,將她甩倒在地。
安芷若顧不上摔疼的膝蓋,指著安芷欣的包裹說道:“你看她的包裹里,藏的就是我畫的圖紙,你讓她把圖紙還給我。”
安芷欣見瞞不住了,順勢自己打開包裹,將那五張圖紙拿出來,遞給司徒晨道:“世子,這是我最新設(shè)計的武器,本來想這次拿過來與大師們交流一下的。”
司徒晨接過這疊圖紙一看,眼前驟然一亮,隨后欣喜的抬頭看向安芷欣,毫不吝嗇地夸贊道:
“本世子果然沒有看錯你,大周朝第一女鍛造師,你當(dāng)之無愧!”
安芷欣羞澀一笑,隨后又將話題引向安芷若,她神情委屈地說道:
“可是我沒想到,這圖紙竟然被姐姐發(fā)現(xiàn)了,她想將這些設(shè)計據(jù)為己有。我不給她,她就來硬搶。”
安芷若聽著她賊喊捉賊的挑撥,倒是比平時應(yīng)對的冷靜些,她直視著按芷欣的眼睛說道:
“你說這圖紙是你設(shè)計,我說這圖紙是我繪制的,既然各執(zhí)一詞,那咱們不妨當(dāng)場證明一下。
咱們倆同時再畫一便這疊圖紙,我默寫著畫,而你可以照著畫。如此比一比,看看誰能畫得一模一樣?
照你的說法,既然是你剛設(shè)計的,而我還沒等搶過去,我應(yīng)該畫不出來,而你再畫一邊應(yīng)該沒有任何難度吧?
怎么樣?敢不敢當(dāng)場驗證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