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嚓,實木棍子化作齏粉。
“嗷!”
褚文博發出慘嚎,整個手和無骨雞爪一樣,直接耷拉下來。
“這才剛開始,怎么好像你快被打死了!”
森然的話音,從沈蕭口中傳出,再給褚文博一個嫌棄的眼神。
沈蕭對褚文博的仇恨,似乎可以在瞬間,收回一些利息。
“你,你要干什么,我爹是清水縣縣令,你不能殺我!”
褚文博慌亂無比,生怕沈蕭下殺手。
對褚文博而言,自己的性命在一線之間。
如果沈蕭真的下黑手,到時候褚文博沒有半分機會,真有可能被當場打死。
褚文博被打的有些木然,依舊是憤怒的叫罵。
除了這樣罵沈蕭兩句之外,褚文博沒有別的辦法。
“放心吧,你不會死的,你只是手骨頭斷了,但是筋脈沒問題,醫師會給你想辦法把骨頭一根根接好。”
“只不過清水縣的醫師,很少有一次性正骨成功的,要是不成功,到時候還要打斷了再接。”
沈蕭若無其事的說著,似乎真是輕傷一般。
只不過沈蕭控制著自己的力量,保證褚文博不會被打死,所以褚文博的擔心很多余。
但是這傷短時間之內,絕對好不了的,而且治療的過程,比起此刻更痛苦。
“殺了我,殺了我!”
聽著沈蕭的敘述,褚文博眼睛瞪大,開始求死了。
因為清水縣的醫師,只怕真是按照沈蕭治療的辦法,這個過程折騰多久,褚文博無法想象!
“好啊,那就看你能不能疼死了!”
沈蕭都準備走了,聽到褚文博這么說,只能一揮手,褚文博另一只手應聲折斷。
“啊!”
褚文博再度發出痛苦不已的叫聲,此刻的褚文博,已經連罵沈蕭的一丁點力氣都沒有了。
“還真是第一次聽到這種要求。”
沈蕭搖搖頭咕噥著離開了這里,只剩下褚文博的慘叫還回蕩在街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