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了,他們能有今天的成就,肯定有我的關系。但我是他們的父親,這難道不是應該的嗎?”
呂雅琴都愣住了。
有些不可置信的看著白老爺子。
似乎老白第一次和她說這么多的話。
自從自己嫁給他之后,他們兩個都很少交流。
哪怕很少交流,她也不后悔,能有現在的生活,失去一些又算什么呢?
可是現在小澤還小,還沒有明確的目標,他自己也不知道想要做什么。
如果現在老白就要退休,人走茶涼,小澤的未來怎么辦?
小澤也是他的親兒子呀。
老人們經常說大孫子老兒子。
這怎么在白家就不一樣了?
都說人人平等,可是平等個屁,如果不是她從前保姆的身份,小澤能被人暗地里嘲笑嗎?
呂雅琴很多時候已經忘了自己從前什么樣的。
畢竟不管別人背地里如何議論嘲諷,表面上都對她恭敬客氣甚至是討好。
她也很享受這些。
反正也沒人敢當面說她什么,背地里愛怎么說就怎么說,她才不在乎呢。
但如果老白退居二線了,可就不一樣了。
更別說,剛才還說要從這里搬走。
所以她才覺得憤怒而又委屈。
本來是像往常一樣和老白理論的,而老白也會像往常一樣不怎么搭理她。
誰能想到他卻說了這么多的話。
呂雅琴只覺得臉色頓時漲紅起來,感覺臉都是火辣辣的,好像被人打了幾個巴掌。
而在這一刻,身上的皮也被一層層的扒下來,讓她將所有的一切都暴露在大庭廣眾之下。
呂雅琴頓時滿眼都是淚水。
她又羞又惱,聲音顫抖的說:“不管如何,我給你生了一個兒子。我是小澤的親生母親啊,你怎么能這樣說我,難道小澤不是你的兒子嗎?他和你長得那么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