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喬歌眉頭皺了皺。
哪怕是不熟悉嚴團長和安蕾蕾,她也覺得這兩人不可能偷金表。
胡主任說的對,給他們都是按照貴賓標準接待的。
現在和幾十年后不一樣,現在的人對港人真的是當成最尊貴的客人對待的。
無論是服務員還是文工團的兩人,哪里可能去偷港城客人的東西?
但看甄曦的樣子,又不像是裝的,不管甄董事長選定他做繼承人是什么意思,但不可否認的是,十萬m元的主,他還是能做的。
再說了,這樣出爾反爾對甄家的影響也不好。
明顯的,甄董事長也不會干這事。
此時的甄董坐在那里,神色平靜,處變不驚。
身旁是一位美貌又時尚的女人,顯然這就是他的女秘書了。
長桌兩側涇渭分明地坐著兩撥人——一邊是港城來的甄董甄曦以及秘書其他人,另一邊是江城本地的接待人員。
陸喬歌看了一眼神色陰鷙的甄曦。
這人到底有什么毛病人后暴躁還得吃藥?
甄董知道嗎?
如果知道,為什么還要他當繼承人,就不怕其他的子女反對嗎?
要說不知道,似乎不大可能。但也不能排除甄曦偽裝的好。
但其實除了她,好像也沒人看出來他的不同。
哪怕是爆發的邊緣,他也是一副慵懶的坐姿,一雙眼睛時不時閃過一絲陸喬歌讀不懂的情緒。
也就在這時候,甄曦說話了。
“那塊金表是我母親留給我的唯一遺物。”
陸喬歌注意到他說遺物兩個字時,指節微微發白。
她不動聲色的掃視了一眼。
不單是她,很多人都在看甄曦。
甄董雖然神色平靜,可眼底里閃過一抹慍怒,似乎不想甄曦在這時候提及三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