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頂著一具陌生的身體,在溫肅又一次出現在我面前的時候攔住了他。
她滿眼激動地看著溫肅:「溫郎,是我!」
陶枝穿得普通,甚至有些破爛,她激動得落下眼淚:「我終于找到你了。」
溫肅上下打量了她那張還算清秀的臉,滿臉的嫌棄。
陶枝卻絲毫沒有不高興,她激動地說著:「我是你的夫人啊。」
說完她轉頭看了一眼我:「寧鳶你跟溫郎解釋下,我真是她夫人。」
「溫郎你忘記了嗎?你說你喜歡女子賢惠溫柔,不喜我穿得太艷麗,我便日日穿素色衣裙。」
「還有熠兒,熠兒小時候最喜歡我給她做的小蛋糕了。」
溫肅轉頭看向我,我朝著他點了點頭:「如你所見,這才是跟你成親的人。」
溫肅臉色變了又變,最后重重一甩袖子:「胡鬧,寧鳶你弄這一出有意思嗎?」
「我難道還不知道同我成親并育有一子的人是誰嗎?」
我點了點頭:「你確實不知道。」
10
陶枝眼眶泛紅:「溫郎,我同你相知相識,除去一副皮囊你就當真不認識我了?」
「你讓熠兒來見我,他是我的孩子,他一定能認出我來。」
趁著陶枝拉扯著溫肅,我直徑離開。
接下來幾日溫肅走哪里陶枝便堵在哪里,一時間議論紛紛。
兄長見狀看熱鬧不嫌大又添上一把火,說溫肅始亂終棄。
因為陶枝是實打實地跟溫肅過了那么多年,溫肅不少事她都清楚,說出來也是像模像樣的。
溫家為了名聲,便將陶枝接入府中。
溫肅卻心有不甘,他不信陶枝,只覺得這事太離奇了。
來找了我,他神情憔悴,眼下烏青。
見到我他下意識就朝著我走近,我皺眉不耐煩后退了幾步,他才驚覺停下。
這幾日我也有所耳聞,溫家鬧翻了天。
溫母跟陶枝吵成一團,溫母說熠兒的生母是寧家的嫡女,是金尊玉貴的大小姐,不是陶枝這樣的不知道從何而來農婦。
而陶枝說不管溫母認不認,都是她,這是事實。
我聽到的時候覺得有些好笑,當初陶枝頂著我身體嫁到溫家的時候,溫母依舊對她百般挑剔,說武夫之家,一身的粗鄙。
她說:「寧鳶,我們溫家可是講究規矩的人家,你那身武夫的習性若是不改改,可配不上我們溫家。」
如今她竟是又覺得寧家好了。
虛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