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的這個小區(qū)比之前的要新,感覺治安也比之前的要好上不少,以前的小區(qū)晚上就大爺大媽會帶孩子們出來,基本上見不到幾個年輕人,但現(xiàn)在的這個不遠處就有燒烤店,晚上的話也有不少年輕人會在小區(qū)里來來回回。
夜生活什么的和陳洛穎無關,晚上她基本上不會出門,現(xiàn)在有了貓就更是如此,除非它們想要出門溜灣,她會在六七點帶它們溜一會,超過八點就別想了。
時間就這樣平和的過了兩天,這天陳洛穎日常下班回家的時候,看到了小區(qū)里的流浪貓。
因為家里多了幾只主子,現(xiàn)在的她看到流浪貓感覺很心疼這些毛孩子,但讓她收養(yǎng)是不可能了,三只貓是真的夠夠了,如果不是那天晚上卷卷和蘇格蘭幫了她,她也不會收養(yǎng)它們,本來她就是只想養(yǎng)一只貓的,所以她只是把包里自備給她家主子的一小袋貓糧拆開放在了地上。
雖然這些量也不多,也算是她的一點心意吧。
放完她就往后退了幾步,以示自己并沒有惡意,而看著那些流浪貓警惕的樣子,她也不確定它們會不會吃,但這就不是她能關心的事了。
不過在她轉身之前,眼角的余光好像瞥到了角落里好像有一只貓在:“嗯?暹羅貓?”
由于驚訝,她轉身的動作也停了下來。
仿佛察覺到她的動作,那只暹羅從角落里探出了腦袋,看到它,陳洛穎的
降谷零,現(xiàn)年二十八,是日本公安派入黑衣組織的臥底搜查官。
兩年前他的好友諸伏景光臥底身份暴露,在被組織追殺之后于某個廢棄大樓處自殺,作為好友及幼馴染,他卻連為對方收斂都無法親自前往,只能通知部下前去的無力他依舊記得。
由于此前他們威士忌三人組搭檔過一段時間,作為情報人員卻沒有及時發(fā)現(xiàn)蘇格蘭的異常,他收到了來自組織的各種試探,在蘇格蘭暴露半年后那些視線才逐漸地開始收斂。
作為摯友,對于蘇格蘭的離去,降谷零不僅不能表現(xiàn)出任何的哀傷,他還要在組織成員面前表達自己沒能親手處決老鼠的遺憾,更不能對處決了蘇格蘭的萊伊有任何敵意,因為作為一個拿到了代號的成員,萊伊的所做所為并沒有錯,那時候的他還抱著‘等組織破滅,要將萊伊繩于于法以慰幼馴染的在天之靈’的想法。
然而……就在一年前,萊伊的臥底身份大白于天下,他是來自fbi的臥底搜查官赤井秀一。收到這個消息后,降谷零將幼馴染離去時的那些異樣徹底聯(lián)系了起來,可這個答案讓他完全不能接受。
——多可笑,在他們自己的國土上,國外組織卻是將他們的搜查官逼至絕境,不得不自殺。
這個事實如此殘酷,哪怕情感在叫囂著怎么可能,但他的理智卻是冷酷的接受了這個絕望的事實。
每次看到屬于諸伏景光的手機,降谷零就心如刀絞,他人生的三分之二時間都有對方陪伴在身邊,可他卻沒能救下對方…此前有hiro和自己在組織共進退,在失去對方之后,他一個人在黑暗中獨自前行,在臥底組織后他的睡眠也是愈發(fā)的淺。
今夜本應與以往無異,可是當降谷零意識恢復之時,聽到的卻是不應出現(xiàn)的聲音。
他是在自己的安全屋入睡的,而在聽到了奇怪的聲響之后他一秒清醒,但睜開眼后察覺到的就是視線的不協(xié)調感。
人在睡醒睜眼后第一反應就是活動手腳,降谷零也一樣,但他這次醒來后就發(fā)現(xiàn)了自己身體的不對。
他一低頭,就看到了一只貓爪。
降谷零:…………
這是什么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