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灼淵坐在車上,看著梁婳畫室的方向。
打開口香糖的蓋子。
清涼的薄荷口感在口腔里爆炸。
帶來的清爽讓整個人都清醒了。
“也不知道到底是折磨誰!”
他伸手碰了一下車內懸掛的一個水滴造型的墜子。
墜子感受到力,小幅度地轉了兩圈。
季灼淵笑了笑,“你也同意我說的對不對。”
他發動車子。
“走吧,讓我們看看時大爺那邊又怎么了?”
梁婳的畫室內。
身后的身影站定,卻遲遲沒發聲。
梁婳拿著畫板認認真真地補充著細節。
時間一點一滴的過去,兩人就像之間都場莫名的比賽一樣。
誰都在等對方先開口。
梁婳看著自己的畫作已經完成了,滿意地注視著,然后放下手里的筆,轉身看向來人。
見到的一瞬間,梁婳的眼神里劃過一絲驚訝。
一段時間不見,梁以琛和以前判若兩人。
從前的西裝穿在他身上已經變得松松垮垮,整個人瘦得有些脫相。
臉色慘白,眉宇間說不清的疲憊,原本只有幾縷白發的頭發,如今一半都是白的。
梁婳震驚不已。
“你,怎么會這樣?”
梁以琛知道梁婳問的是自己的頭發,它的確有些扎眼。
他只是笑了笑,沒有回答梁婳的問題。
“最近這段時間,你過得好嗎?”
“坐吧。”
梁婳坐在茶桌前,洗手,泡茶。
梁以琛貪戀地看著梁婳,想把她此刻的樣子深深地烙在自己的腦海中。
“你現在,變了很多。”
梁婳倒著茶的手頓了一瞬。
“是啊,以前你愛喝茶,我總是覺得茶苦,纏著你給我點奶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