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長庚的心態更詭異,她覺得很麻木。
大概只有明明最不正常的盛長赫看起來成了最正常的一個。
這離奇又荒誕的一家四口。
那天夜里,倆人又久違的共處一室。
盛長庚要扔掉大玩偶。
他不愿意:“拍的太少了,這兩個月我就是靠這些活過來的。”
盛長庚態度很堅決:“兩狗只能留一個。”
留下的這一條對女主人充滿怨恨,啃噬著她,撕咬著她,聽她悲鳴。
黃鼠狼還挺關注雞的感受:“這樣疼不疼?”
不疼才怪!
盛長庚嘴硬:“不疼。”
他疑惑:“疼才對。”
“……你是不是有病?”
“我就試一下,你是不是塊石頭。”
“……我們到底要這樣多久!”
“盛長庚,你死了這條心,除了死什么都不能把我們分開。”
盛長庚這次一躺平就是半年,秦霄和盛正陽跑去了國外,很快又跑了回來。
盛長庚不愿意折騰,就在家呆著。
盛長赫也就跟著在家待著。
倆人都在家待著能干嘛呢?
他提議重拍未完成的那部他的人生電影,盛家場地大,發揮空間足。
盛長庚說三缺一。
他倒是不介意一扮二。
盛長庚很生氣:為什么一定要把我想象成這個電影里面的交際花。
他特別正經的回答:因為你滿足了我對女性的一切幻想,很夠味。
啊啊啊!盛長庚不想聽到這種混賬話!
片子沒拍,但就像要補足缺失的份量一樣,盛長庚整整一個月被人反復搓磨。
整個人廢在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