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溫宇心情不好的踢著小石子,心想:自已今天只賺了三百左右,遇到那幾個混混,真是倒霉,嘴里還咒罵著。他低頭看著腳下的石子,仿佛它們就是那些混混,一腳踢飛,石子在空中劃出一道弧線,落在地上發(fā)出清脆的響聲。
“哎呦,靠,是誰絆到了你大爺我?”
謝溫宇因摔了一跤,心情更不好了,罵罵咧咧兇吼道。抬頭看著絆到自已的人,他揉了揉摔疼的膝蓋,抬頭看著絆倒自已的人,那人躺在地上,一動不動,剛想踢兩腳。
“你敢踢一下試試。”清冷的聲音從地上的人口中傳出。
謝溫宇仔細打量起地上的人,那人穿著一身名牌,手腕上還戴著一塊價值不菲的手表,一看就是有錢人,不好惹。
謝溫宇心里一緊,撿起地上的背包,轉身想走,但右腳被地上人的右手抓住,謝溫宇直接又摔倒一跤。
謝溫宇火冒三丈:“你有病吧,抓我腳干什么,要死,死一邊去。”他掙扎著想要掙脫,但地上人的手卻像鐵鉗一樣緊緊抓住他的腳腕。
地上人平靜:“救我,價格隨便你開。
謝溫宇不耐煩:“你這傷,一看就是仇人追殺,我才不趟這渾水,你連自已都保護不好,我要是救了你,讓你敵人知道了,還不得派人來追殺我。”他一邊說,一邊用力掰開地上人的手,心里毫不動搖。
謝溫宇心里:呵,剛才還威脅我,我才不救,自生自滅去吧。右腳腕努力從他右手中掙脫。
“我知道是誰派來追殺我的,你不用擔心他會派人來追殺你,你太高看自已在那人的心里地位了,他看都懶得看你一眼。”地上人的聲音依舊平靜,卻帶著一絲嘲諷。
謝溫宇心里下定決心:不救這東西。
厲言酌看謝溫宇如此堅決不救,還努力掙脫自已的手心,右手加重力度。謝溫宇痛得皺眉,額頭上滲出細密的汗珠,他咬緊牙關,試圖忍住不發(fā)出聲音。
然而,厲言酌似乎并不打算就此罷休,右手又加重了力度,仿佛要將他的腳踝捏碎一般。謝溫宇終于忍不住,痛呼出聲,聲音中帶著一絲顫抖。
“你……行,救你可以。”謝溫宇咬牙切齒地道,眼中閃過一絲憤怒和不耐煩。他知道了,眼前這個人不是善茬,自已若是不答應,恐怕真的會被他折騰得半死。
厲言酌依舊躺在地上,臉色蒼白,但眼神卻異常冷靜。他緩緩開口,聲音低沉而堅定:“你沒資格跟我談條件,你只有一個選擇,救我。”
謝溫宇心里無語,他知道自已已經(jīng)別無選擇,但也不能讓自已吃虧,受到生命威脅。他深吸一口氣,努力平復心中的怒火,最終點了點頭:“好,我救你。但你得保證,你和你的敵人不會找我的麻煩。”
厲言酌的右手緩緩松開了謝溫宇的腳踝,指尖卻在不經(jīng)意間輕輕摩挲了一下自已的手心,仿佛在回味剛才的觸感。他的目光若有似無地掃過謝溫宇的腳腕,心里泛起一絲異樣的情緒。
厲言酌心想:腳腕好細,一手就圈住了,看著好白,真好看。他的視線順著謝溫宇的腳腕往上移,最終停留在那張被面具遮住的臉龐上,心中不禁生出一絲疑惑:只是為什么要戴著面具?長得丑?不可能,腳腕都這么白,還好看,一定是個美人臉。
他的目光在謝溫宇身上停留了片刻,心中隱隱生出一股好奇,甚至帶著一絲期待。他從未對一個人產(chǎn)生過這樣的興趣,尤其是對一個陌生人。但眼前這個人,卻讓他忍不住去探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