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一個精壯的男人,裸露著上身,小麥色的皮膚上掛著晃動的珍珠披肩。
雪白色的珍珠和膚色形成鮮明對比,再加上從皮膚上滾落的汗珠,讓人看著就下意識覺得燥熱。
沈南棠就算素未相識,都覺得這男人異常誘人。
那粉嫩的唇瓣,微紅的眼眶布著血絲,淚珠從眼角溢出。
人夫感極重,破碎感迷人。
他嬌嗔著坐在另一個男人身上,只穿了一件很短的短褲,若隱若現,意亂情迷。
看樣子兩個人也都三十左右。
“哎呀,你好討厭,都說了不許叫人來了你還叫人!”
他嬌喘著,身下的男人一把拍在他肚子的肌肉上。
“怎么?剛才女人、女人的不是你說的?”男人有些微怒,眉間緊鎖,“你三句話不離一個女人,如今我真找了一個女人,你倒不高興了?”
“你看你還是這么小氣,我到底喜不喜歡女人,你還不知道嗎?乖,別生氣了。”
小麥色的男人上身一傾,整個胸膛蓋在身下男人那張凌厲的目光上。
他擋住他的眼。
“別說這個女人還真挺好看的,你不許看!”
椅子上的男人似是背著曖昧的動作,哄的心情愉悅。
“好,我不看。鄭車車,乖寶寶你也不許看。”
他那雙手掐住身上男人的腰,稍稍用力收緊,小麥色的男人立馬哼唧起來。
“我不看,疼。麥麥我好疼,松手好不好?我被你折騰了兩天兩宿,現在渾身上下一點力氣都沒有,快松手。”
鄭車車哀求著,眼角的淚水像是斷了線的珠子,啪嗒啪嗒砸在他凸起的前胸。
這一幕,非但沒有讓身下男人收斂,反而更癡狂了。
“你不喜歡?不喜歡這個女人還在,要不讓她伺候你。反正我錢都花了,只要我不趕她,她是不會走的。”
鄭車車身下的男人也不知道是在說反話,還是在生氣。
沈南棠現在那,看著兩個絕美的男人糾纏在一起,只想跑。
兩個男人就不能小點聲?吵到她這個寡婦睡覺了。
干嘛在她這個單身狗面前這么搞?
沈家把她叫過來,難道是為了這個?
沈星越不是說要讓她做干女兒嗎?
沈家的干女兒不會就是這個意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