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吟瓊晚話音剛落,就忽然被人朝后拉去,陷入那人懷中。
這時耳邊又傳來了久南彧那冰涼的聲音。
“你來這風(fēng)月之地當(dāng)真是樂不思蜀了。”
他話音冰涼平淡,叫人絲毫探知不得其中情緒。
文吟瓊晚倒在他懷里想起身,卻發(fā)現(xiàn)他將她拉牢牢鉗住,動彈不得。
看來是生氣了吧。
墨顏卻更顯震驚,又叫道:“你又是從哪里來的?!”
久南彧撇了他一眼,目光凌厲如冰霜,直叫墨顏背脊發(fā)涼。
墨顏卻強裝鎮(zhèn)定道:“你不會是要對文吟瓊晚做些什么吧?”
他可聽說了,久家匆匆娶了文吟瓊晚。
如今又看她這副抗拒的模樣,想必久家定是有所圖謀了。
墨顏實在是擔(dān)心的很,不愿久南彧就這么帶走了文吟瓊晚。
久南彧這時也失了耐心,言語間更是染上幾分慍怒來。
“你有何資格來問我?”
墨顏頓時愣在原地,人家是文吟瓊晚的夫婿,他的確是沒資格過問的。
不等墨顏再開口,久南彧便抱著文吟瓊晚離開了樓層。
文吟瓊晚也是氣惱了,便在他懷里掙扎起來,雙手使勁推開他。
這人本就身份不明,突然出現(xiàn)說要娶她,每次見他都覺得心中刺痛,如今又這般限制她,她只覺得久南彧真是來克她的。
久南彧將她抱到馬車?yán)飼r,也將她牢牢擁在懷里。
她一掙扎,他就用力將人勒住,直到她呼吸不暢的求饒:“輕一點!你勒疼我了!”
這時久南彧才會收收力氣,放松一點。
可嘴上依舊不饒人道:“新婦還上青樓,受痛也活該。”
“我什么時候上青樓了?!”
文吟瓊晚也氣急敗壞起來:“我只是去看看美人罷了,你別到處壞我名聲。”
久南彧冷哼一聲,誰不知道西陵文家的幺女喜好逛茶樓賞樂妓。
文吟瓊晚見他如此,也只當(dāng)他是在瞧不上她,便也轉(zhuǎn)過頭去不再理會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