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兒都沒有好做的工作,”琴酒說,他看著太宰治泡在牛奶里,正滴溜溜轉動的冰球,“喝冰牛奶會宮寒。”
“原來如此,太宰,為了防止宮寒,還是少喝點吧?!笨椞镒髦槐菊浀卣f。
“我是男孩子?。∧泻⒆?!”太宰治說,“公主殿下、織田作!好歹把人體生物學學好吧!”
琴酒說:“我聽說,男孩子也會宮寒?!?/p>
“誰跟你說的啊,這簡直是造謠!”
“森先生。”琴酒說。
“你不要聽他胡扯,他答應我的安樂嘎至今沒有影子,而且你們怎么會說起這個?”太宰治說。
“森先生曾經是醫生,不要諱疾忌醫,太宰。”琴酒說。
“森先生是首領,首領說的一定不會有錯,”織田作之助說,“太宰,不要諱疾忌醫。”
“他常常胡扯你們不要亂信好嗎?”
“我明白了,太宰,你不清楚這些道理一定是因為那個吧,文盲什么的,”琴酒若有所思,“說起來你這個年紀應該要和白瀨他們一樣在學校里上學吧?這次考試白瀨可是
紀德收到一封信。
當然那不是情書,
雖然那封信是在一個月明風清的夜晚,打著轉兒隨著飄香的花瓣飄進他的房間的,但那明顯不是一封情書。
普通的信封里在最普通的打印紙上用最普通的打印墨粉壓著幾個字:“這里有炸彈,
請速至咖喱館詳談。”
無憑無據,無根無因。
紀德:你是不是把我當傻子?
這紙是紅方系統和花御親眼看著琴酒在便利店打的,
就在五分鐘以前,便利店的小姐姐看他把紙折好塞進了信封里,還曖昧地問他是不是要去見女朋友,
并且送了他一束花。
大概這就是皮囊好的好處,
連賣不掉的花都可以白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