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個人匯聚成了集體,是集體裹挾了個人。
“覺得動搖了嗎?赫爾曼。”菲茨杰拉德站在他身側問。
他同樣凝視著城市里的youxing者,將下方城市中在燈火里攢動的人群看得一清二楚。
“不,”梅爾維爾回答他,“我從不后悔改造白鯨。”
他不過是…有點兒懷念罷了。
組織的人怎么想的琴酒一點兒都不關心,
身為馬甲的黑澤正義還沒被調去東京,他本人就已經被先一步臨時抽調走了。
看不慣他在橫濱摸魚加接觸核心研究的朗姆從中作梗,
硬是用區區一個小任務來惡心他。
哦也有可能是波本終于受不了和他共事了,
畢竟他在組織里的名聲可不好聽,這家伙可不是什么老實人,想搞事情就得把他支開才行。
即便如此,
這個看起來就充滿了心懷不軌的命令也經過了boss的審批,
通知消息歷經重重手續由boss直接發到他這里,而不知道隔壁「黑澤正義」調回東京的命令背后有幾方出力,
竟然沒有受到嚴厲盤查就被很快確認了。
按照道理來說,
光是確認他真的是本人這件事情,
就應該有一套麻煩又復雜的程序才對。
馬甲暫時留在橫濱沒有活動,
琴酒把注意力集中在本體上,橫濱的情況已經接近尾聲,
被全世界聲討并且異地作戰一打n的組織戰敗只是時間問題,
從東京遠遠望去,
能隱約看見鯨魚的影在云層中,
像一整塊陰云,
將要落下雨來。
“琴酒。”熟悉的聲音隨著車門被打開響起,
赤井秀一坐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