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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中氣十足,那些大姨一下被我吼愣了:
“這么說好像也是我這天天坐樓下,從沒見過有陌生男人進出咱這棟樓啊”
有人提出質疑:
“也許她只是這五年安分了呢?畢竟都六十歲的老太婆了,想鬼混也沒人要!”
“就是就是,這五年沒見過,不代表她以前沒做過!”
我躲開揮向我的掃帚,冷聲質問:
“婷婷是你們看著長大的,你們都知道她愛漂亮,大夏天的總愛穿吊帶短裙?!?/p>
“為此你們還老勸她這樣穿老了容易膝蓋疼,我就想問問,你們什么時候見過她身上有傷?!”
而這,明顯就是最蹊蹺的地方。
我那個一向打扮的漂漂亮亮的女兒。
從辦壽宴那天開始,就穿上了樸素到略顯老土的長衣長褲,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
為了喚起大家的回憶。
我記得我還問過陳婷婷,為什么壽宴這么大的日子,卻穿得這么普通。
陳婷婷當時的解釋是:
“我現在的身份是清華教授,穿著舉止都要端莊,不能再穿那些花花綠綠的小短裙了?!?/p>
我當時聽信了這個理由,并沒有多想。
可到后來復盤的時候,我才意識到。
從那個時候開始,陳婷婷就已經計劃好要在壽宴上背刺我了。
我拿出手機,一張張展示手機里陳婷婷的照片:
“別說過去二十多年,她都會穿露出皮膚的衣服?!?/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