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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枝的網(wǎng)紅竹馬缺一場噱頭直播來漲粉打地區(qū)賽,
所以她瞞著我,在婚宴上找來了我斷親十年的父母。
他舉著攝像頭對準我,語氣玩味,
“時安,你一直說你無父無母,是個孤兒,可他們明明辛辛苦苦找了你十年。”
“這樣大喜的日子,你可不能繼續(xù)和爸媽賭氣了。”
所有人都在期待我和父母一抱泯恩仇,
只有我渾身發(fā)抖看著他們,隨后暴躁地砸了整個會場。
婚宴變成了認親宴,也成了所有人對我口誅筆伐的圍剿場。
他們說我白眼狼,也說我這種人活該是個又聾又瞎的殘疾人。
輿論爆發(fā)一個月后。
許枝帶著最新款的助聽器在我家樓下站了一整晚。
大雨將她砸的很狼狽,一頁頁封存了十年的卷宗散落一地,
“林時安,對不起,我不知道會是這樣。”
“林時安,你是不是永遠不會原諒我了。”
和許枝結(jié)婚這件事,我期待了整整三年。
所以,這場婚宴,大到場景布置,小到手捧花用的每一支花,都是我精心挑選的。
可現(xiàn)在。
玫瑰花的花瓣狼藉地灑滿了紅毯。
布置婚宴的輕紗被扯在地上,變成了一塊塊碎布。
“林時安,你瘋了!”
“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嗎?你還想不想結(jié)婚了?!”
我現(xiàn)在的樣子應(yīng)該像極了一個瘋子。
要不然,許枝不會用那副見鬼的樣子盯著我。
還有意無意地用自己的身體擋住正在一臉興奮直播的宋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