墮落者眼神中的狐疑更重,心中升起不妙,一振凌厲的風襲來,他來不及回防。
刺痛穿過心臟,黑斗篷的刀同時回轉,刺入他的脖頸。
兩振,一模一樣的刀。
墮落者抓住脖子處的刀,試圖拔出去,黑斗篷眼眸更沉,直接穿透了脖子。
“你該死了。”
墮落者眼里的光逐漸消退,身體漸漸消失,手里的太刀摔在地上,分成兩半。
“阿尼甲——”膝丸不敢置信的回頭,好不容易抓住的貓隨手一丟,瘋狂的拔刀沖上來。
山姥切長義擋住他,巨大的沖擊,將他推出去一米。
“膝丸,”他咬牙看著眼中雙眼充血的膝丸,“他已經不是髭切,他已經不是你的兄長了,你沒必要為他做到這一步。”
“我知道,”膝丸眼中充斥決絕,“但是救我的是他,他就是我的兄長。”
“你!”
山姥切長義不知道說什么好。
黑斗篷嘆了口氣,一刀刺穿膝丸的心臟。
鮮血順著刀拔出來,噴涌而出。
“兄長,”膝丸無力的走了兩步,倒在碎刀邊,“阿尼甲……”
啪嗒一聲,太刀碎成兩截。
山姥切長義警惕的掃了一眼黑斗篷,跑到小寶身邊。
抱住昏迷不醒的小姑娘,和被摔得暈乎乎的奶牛貓,還有不知道從哪鉆出來的魚頭。
“小寶,小貓。”
“咪……”麥子爪子打結,上半身趴在魚頭上,東倒西歪的站起來,一步三晃,她還是第一次被摔得那么狠。
對了她是靈力化形,解除了不就好了。
麥子靈機一動,身體消散,回到自己的身體。
誰知剛回到身體,突然感覺一陣失重,隨后她被抱在懷里,沒有被摔到。
麥子慌忙扒拉開眼前的斗篷,“長義——”
山姥切長義聽到聲音回頭。
在麥子的扒拉下,斗篷散開,露出那張熟悉的臉。
每天早上,都能在鏡子里看見的臉。
那是他自己。
“長義,別死,”麥子試圖給他輸送靈力。
黑斗篷輕笑:“別費勁了,我沒辦法接受你的靈力。”
他已經不是刀劍男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