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什么都沒有再說。
沒提離婚的事,也沒和她攤牌,每天也照常回家。
但她,不在家的時候越來越多,今天說是開會,明天說是學術交流。
我能看出來,她的眼神明顯的慌亂,甚至不敢直視我。
我能猜到她在想什么。
蘇漸玉膽子不大,她敢出軌,但她不一定真有膽量接受出軌的后果。
比如凈身出戶,身敗名裂,從此失去大城市的立足之地。
她是西南農村出身,好不容易才能留在大城市的醫(yī)院。
她怕是也沒有信心,和我離婚,和陸柏在一起,她會過的比現(xiàn)在更好。
但他們還是又動手了。
手術之后沒幾天,我剛做完一臺八小時的手術,護士長就攔住我:
“周醫(yī)生,您快看看熱搜!”
我掏出手機,只見熱搜地在一起。
而我,則會一無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