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yī)院為此成立了調(diào)查組,我被叫去會議室接受詢問。
提問的人之一,就是崔世洲。
他的問題,每一個都帶著陷阱,答案無一例外都對我不利。
他問:“手術(shù)過程中,你有沒有強行接管實習生的操作?”
“不存在強行,是病人出現(xiàn)了——”
“你只要回答,有還是沒有。”
他再問:“那篇論文,名字是不是你自己的?”
“那不是廢話,那論文本來就是我寫的!”
“回答,是還是不是。”
他是故意的。
我正覺得這詢問純屬走過場時,律師又查出了一個驚天信息:
調(diào)查組的組長——也就是李主任,他是簡瑤的親舅舅。
原來,這出戲早就編好了。
他早就等著我出事,好騰出位置給自己人。
我愣了一下,心里那股火直沖頭頂。
那就不必說了。
既然他們要玩,那我就玩大一點。
就在崔世洲試圖再一次逼問我的時候,我打斷了他,從容開口:
“別問我了,既然你們覺得簡瑤真有能耐,那就再來一場公開手術(shù)吧,全程直播。”
“正好,上次那個病人需要二次手術(shù),時間也差不多了。”
我看向簡瑤:“怎么樣,
你沒問題吧?”
她竟然自信抬頭:“當然!”
但崔世洲卻慌了。
之前的調(diào)查會上,他分明已經(jīng)和我撕破了臉,問的每個問題,都要把我往絕境逼。
但現(xiàn)在他卻突然改了口,轉(zhuǎn)向李主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