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子謙磨了磨牙,“啪”
的把電腦一關,不說話了。
看的幾個年齡大的老前輩只想笑。
剛準備說幾句緩和氣氛,就看到他猛地站起來:
“我還就不信這小子和案子一點關系沒有,不行,我得去查查?!?/p>
組長看著他怒氣沖沖扭頭就走的背影,啞然失笑:
“年輕就是好啊,干勁十足?!?/p>
“是啊。”
副組長跟著笑。
“柳姐,你那邊有查到什么線索嗎?”
謝淮之推了一下金絲眼鏡,溫和詢問。
柳溪微微搖頭。
她看了一整個下午的筆錄本,上面的信息都快能完全背下來了,可依舊沒有找到任何可用線索。
“別說線索了,蛛絲馬跡都沒有?!?/p>
葉榮揉了揉有些酸痛的眼睛,剛準備說話,卻沒看到法醫,不由得皺眉:
“小俞呢?沒來嗎?”
“嗯,我過來的時候去看了一眼,他還在忙。”
謝淮之不緊不慢的站起身,偏頭看向他:
“你要去現場嗎?我跟著你一起去看看。”
兩個人一拍即合。
雖然嫌疑暫時被洗去,但戚殊在短短兩天內,還是被詢問了五六次。
只不過他的回答天衣無縫,無論是季子謙怎么變著法的問,都沒有問出任何有用的線索。
他回去之后還專門看了一下那天晚上戚殊的行蹤。
健壯男人離開之后,戚殊一直沒有出來。
剛以為他有問題的時候,柳溪就拿出了一家咖啡店的消費記錄。
雖然沒有監控,但那家店的店員卻能作證,當天的確有人買了杯咖啡。
線索又斷了。
甚至當著心理學專家謝淮之的面都沒有任何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