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話題進行不下去,戚殊輕輕敲了敲桌子,面不改色反問:
“你是怎么知道我身份的?”
“我開始也不能確定,但你今天的做法已經徹底和我之前調查的人對上了。”
謝淮之也沒有隱瞞,實話實說,
“自從asher這個人出現之后,我就一直在調查他了,沒想到查來查去,竟然真的在我身邊。”
開始只是好奇,究竟是什么樣的人能做出這樣的事。
卻沒想到在他調查的時候,那個人就像是人間消失了般,就這么過去兩年,才出現一點蹤跡。
他沒有放過任何一絲消息,在聽說過華夏準備組建這么一個負責調查這類案子的專案組時立刻毛遂自薦。
說的戚殊都有些驚訝。
這家伙,好像還有點喜歡鉆牛角尖的意思。
“或許就連警方都沒想過,大名鼎鼎的犯罪心理學專家,竟然是個這樣的心理吧。”
戚殊唇角勾起一抹略帶嘲諷的笑意。
并不是嘲笑謝淮之。
而是在嘲笑這個社會。
比他之前待的世界還要冠冕堂皇。
“呵我可沒說我贊同你的做法,戚殊,我還是警方的特聘心理學專家。”
謝淮之輕笑一聲,不緊不慢的吃著自己的早餐。
他并未說錯,畢竟他現在,可是什么都沒做錯。
而且他也從未說過,知道他什么身份。
只不過這一次錄像設備沒電了而已。
等到他離開之后,今天的事情究竟該怎么說,是他做主。
戚殊偏了偏頭,看他的視線中帶了分意味深長。
看來還在掙扎啊。
不過是有了這個心思,但是還不想丟掉自己的道德。
不過他也不著急,既然他能這么心平氣和的說出來這些話,就表示他沒有要暴露自己的心思。
喝完整整一杯粥后伸了個懶腰,準備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