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天后我帶著周安年這兩年肆意揮霍副卡里的流水賬單將他送上了法庭。
當初我和周叔、周安年說好一個月給他六千的補習費,可周安年單單第一年就花掉了六十多萬平均每個月花掉五萬多,第二年更變本加厲。
那時我還算聰明知道要簽合同,白紙黑字都在那,任由周安年如何哭訴買慘都沒用。
除去他的補習費最后他要歸還我兩百五十多萬,
其中兩百萬是周安年和段晴花的,所以他們自己承擔這筆錢,剩下的是那些受到周安年“恩惠”的人花的,所以他們要平攤把這筆錢還給我。
法院判決下來后,教室里的那些人都恨上了周安年,尤其是林奇,因為他收的東西比其他人多,還得錢自然也多了。
「我真服了,我一個學生去哪搞三萬多給蘇蔚然啊!」
「周安年有病吧,沒錢裝什么大少爺,還拿著別人的錢裝,好了,人家要求他還錢還殃及到我們。」
「我真不應該跟周安年一起編排擠兌蘇蔚然,那些沒有編排過他又吃過周安年請的飯的同學都沒有被叫還錢呢。」
沒有被叫還錢,是因為那些人不仗勢欺人,每次周安年請客時他們也只是點了一些平常不舍得吃的一兩道菜,付錢的時候那些菜加起來的價格20多。
那些前世擁護周安年的,他們點菜的價格均在幾百塊,甚至有時還會提前讓食堂人員給他們買昂貴的食材做給他們吃。
我爸給我的錢也是靠她天天出差應酬得來的,對我不友好的,我為什么要寬宏大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