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么能,說的這么自然而然。
竟讓我有一瞬的閃神,仿佛我小題大做一般。
見我沒說話,林怡然帶著絲絲委屈語氣急切起來。
“姜潮,對不起,我再不麻煩你用你們的洗衣機給我洗衣服了,你別生我氣了好不好?”
我有些聽不明白,疑惑的“嗯?”了一聲。
林怡然還在兀自的道歉,態(tài)度不可謂不卑微誠懇。
“我發(fā)誓,真的是我們宿舍樓洗衣機壞了,我才想著拿去干洗店,在校門口碰到了你室友周勤儉,他知道后,說可以幫我把衣服轉(zhuǎn)交給你,用你們宿舍的洗衣機洗。
當(dāng)時跟我一起出來的姐妹打趣我,說羨慕我有男朋友幫我洗衣服,我一下子飄飄然高興昏了頭,就把衣服給周勤儉了,我真的知道錯了姜潮,我不該不尊重你,做出這種事。”
道歉仍在繼續(xù)。
再說下去,就真的成我小題大做了。
畢竟,林怡然并沒有趾高氣昂耍牌面讓我給她手洗衣服,只是想借我這個男朋友手,放進洗衣機罷了。
說到底,不是什么過份的要求。
她不過分,那周勤儉呢?
會不會也是我想的復(fù)雜了。
周勤儉的三觀,早就與自虐式的吃苦綁死在一起了。
他會不會是習(xí)慣使然,拿在他手里的衣服,他接受不了用洗衣機洗,所以自作主張手洗了。
這么一想,又覺得也并不是沒有這種可能。
奇葩的人,身上多一件奇葩事,并不奇葩。
我不想在沒弄清楚周勤儉是無心還是有意前,讓平靜的室友關(guān)系出現(xiàn)裂痕。
沒有機器甩干的毛衣,冬天大概需要兩三天才能干透。
我將此作為期限,看周勤儉在這期間,會不會主動跟我說這件事。
但凡他拿著干了的毛衣說幾句,再由我把毛衣還給林怡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