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月白:“我跟秀姨說了,今晚留在這里睡。”
言惟秋想都沒想立馬拒絕:“不行。”
他們家是三室一廳的格局,可是客房堆滿了雜物,一時之間也很難把客房整理出來,如果江月白要留下來,他們只能擠在同一個房間一起睡。
“為什么?”江月白追問:“我們小時候不都是一起睡的嗎?”
言惟秋唇線抿直。
那怎么能一樣。
小時候他們還小,也根本不會考慮他們的
浴室里傳來的潺潺流水聲,讓言惟秋心跳仿佛失了正常頻率,目光總是頻頻往浴室的方向看去。
原本干凈整潔的作業(yè)本變得凌亂不堪,到處都是他停頓許久的筆墨,在紙張上留下濃重的一筆。
直到半小時后,“咔嚓”一聲,門開了,言惟秋未來得及收回的目光與江月白撞上,視線交匯的那一刻,言惟秋愣了一下。
他迅速轉(zhuǎn)移了視線,艱難地開口:“你怎么不把衣服穿上?”
江月白赤著上半身走了出來,發(fā)梢還掛著水珠,他用手撥了撥凌亂的碎發(fā),水珠不斷地從他結(jié)實的xiong膛滑落,順著肌膚紋理,滑過緊致流暢的腹肌,一路蔓延向下,然后消失不見。
言惟秋臉上的熱意開始擴(kuò)散,根本不敢抬頭多看他一眼。
劇烈的心跳聲在耳邊回響。
撲通——
言惟秋轉(zhuǎn)過身面向窗外,試圖讓徐徐晚風(fēng)吹散他的燥熱。
江月白拎著那件還沒拆吊牌的新衣服來到他面前,解釋道:“有點小,我穿著不舒服,所以就沒穿了。”
言惟秋抿了抿唇,淺淺地吐了口氣,小聲說道:“那也不能不穿衣服。”
光著膀子,勾引誰呢。
言惟秋握著筆微微用力,絲毫不敢回頭去看。
“可是我……”江月白的聲音忽然頓住,他眼尖地發(fā)現(xiàn)言惟秋潛藏在發(fā)絲下通紅的耳朵和此時此刻略顯不自然的神色,他喉結(jié)上下滑動,意味深長地看了言惟秋幾秒,語氣不太正經(jīng)地開口:“小秋,你是在害羞嗎?”
言惟秋臉色迅速躥紅,清晰地感覺到臉頰燒了起來,他用力地攥緊了兩邊的褲子,盡量讓自己的呼吸穩(wěn)定下來,壓著嗓子說道:“你身上有哪個地方我沒看過,有什么好害羞的。”
“那倒是,就憑我倆的關(guān)系,有什么是不能看的。”江月白轉(zhuǎn)過他的椅子,讓他面朝自己,大大方方地展示自己的身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