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那就打車吧!
田棗把手機按成免提,然后就找衣服穿了,剛準備脫睡衣,卻發現了有些不對勁。
梁予鯨她的手微微顫抖,眼神有些慌亂。
怎么了?梁予鯨也在收拾東西,準備出門了。
你我她支支吾吾了半天,臉頰逐漸紅溫,最后鼓起勇氣問道:是你幫我脫的內衣嗎?
梁予鯨:不是。
田棗愣了下,那為什么她里面的內衣不見了啊
梁予鯨深呼吸后說:你忘了?是你自己脫的。
不但脫了,還隨手亂扔,扔到了幫她蓋被子的梁予鯨的頭上要不是田棗真的喝醉了,那梁予鯨真的會生氣。
最后她不但沒辦法生氣,還幫她把內衣放在了枕邊,再給她蓋好被子。
只是做完這一系列后,指尖滾燙,呼吸也有些紊亂。
田棗顯然不記得了,不然是根本不會問她的,甚至可能還會避開不談。為了避免田棗繼續回憶,她趕緊說:你不用著急慢慢來,我現在就出門,先去可心開門。
噢噢,我馬上換衣服出門!
田棗覺得很對不起梁予鯨,昨晚喝醉了怎么把她叫來的已經記不得了,但肯定是麻煩了梁予鯨的。現在還要她提前去醫院開門,田棗更覺得過意不去了。
趕緊套了件薄薄的毛衣,喂了貓糧就飛奔下樓打車。
到可心的時候剛好九點差一分,田棗打了卡松了口氣,立刻去找梁予鯨。
梁予鯨剛從雜物間出來,給三花貓喂了貓糧,出來就看到頭發有些喘氣的田棗,不禁皺了皺眉頭,明明都說了不用著急。
早啊梁予鯨!田棗笑著說,只是眼里帶著些心虛,昨天晚上,真是不好意思啊。
梁予鯨從前臺拿出買的面包和酸奶,遞給她:頭疼嗎?
田棗呆愣地接過,心跳加速,接著如實回答:好像有點疼。
梁予鯨抿唇,沒忍住道:喝那么多能不頭疼嗎?你喝了五瓶啤酒,三瓶果酒,以前滴酒不沾的人,怎么現在那么能喝了?
田棗心虛地低下了頭,但很快眼底又染上了一絲喜悅,她好像看到了以前梁予鯨,在她做錯事的時候,會嚴肅地訓她。
可是,又會給她面包和酸奶,這也是一種關心吧?
梁予鯨看著田棗微微上揚的嘴角,不由覺得奇怪,她的語氣挺兇的,怎么田棗還笑呵呵的?酒還沒醒?
快把早餐吃了,酸奶能解點酒。如果還是不舒服,那就要買藥吃了。梁予鯨無奈道。
田棗雙眼明亮看著她,十分珍重地捧著面包,立刻大大地咬了一口,眼睛彎彎的:好吃!
能不好吃嗎?繞了遠路去買的,而且還特意買的她喜歡的毛毛蟲,中間是甜甜的奶油。
當然,這是按照五年前田棗的口味買的。其實買的時候她也有想過會不會田棗不喜歡吃了,但猶豫后還是買的這款。
梁予鯨勾唇笑了,那都吃完,還有把酸奶喝了,會舒服一點。
嗯!田棗笑著點頭,還真像極了幼兒園的小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