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挽寧被他這笑弄的有些懵,“你笑什么。”
“笑你傻的可愛。”蕭南玨哼笑著說,他雙手抓著謝挽寧的腰窩兩側,托著她的后腰,長嘆口氣,啞然笑聲:“一介朝廷命官,我雖看他不順眼,但又豈是我說閹就閹的。”
她的表情瞬間僵硬。
對哦,若蕭南玨說閹顧擢就閹顧擢的,那整個朝廷上下都會陷入害怕擔憂自己會被蕭南玨動手的思緒下,那隨時都有群眾另起其他明君的現象出來。
而皇宮里,能與蕭南玨一樣繼承皇位的人,也只有昭宇了。
昭宇就算不想繼承皇位,那他們也會趕鴨子上架,縱然兩人互相串通好,那也抵不過整個朝廷命官的反對。
可能最初他們都能齊心聚力,可到后邊呢?再有太皇太后的介入,他們能抵御過一群人?都說雙拳難敵四手,更何況雙人抵群眾呢?
自己方才竟這般傻瓜,蕭南玨說什么便是什么。
謝挽寧抿緊了嘴,看來還是她太過于相信蕭南玨了,導致他說什么,自己竟就相信什么了。
“怎么了。”蕭南玨察覺到她不對的表情,抬起腦袋直沖向看她:“生氣了?”
謝挽寧沒說話,更讓他感到些許慌張,蕭南玨更怕好不容易放下心中芥蒂,回到自己身邊的人又因為自己一個玩笑而遠離自己,攬抓著她的腰肢,動用腰腹直起來,環抱住謝挽寧整個人,“我不是故意要耍你的。”
蕭南玨有些著急:“我方才就是想要逗逗你,但我給顧擢一個大驚喜的確沒錯。”
“既驚喜不是這個,”謝挽寧睨了他一眼:“那是什么。”
“你不生氣了?”蕭南玨沒有正面回答,捕捉著他想要的問題。
謝挽寧板著臉:“你先回答我。”
聞言,蕭南玨只好透露:“給他尋了一個麻煩事情做,那地帶工程復雜,人心詭測,想要徹底處理完那的事情,沒個半年回不來。”
“就是這樣?”謝挽寧有些不滿意的反問。
她原以為是什么大事。
可仔細一聽,這在她看來也算不了什么。
她滿臉失望的表情盡數落在蕭南玨的眼中,他有些好笑的用自己掌心搓揉謝挽寧的側臉,溫聲說:“那你還想怎樣?”
“當初你刺了他那一刀,他到現在還未緩過勁來,又因為此事而在京城里落下不好的名聲,所有官員,特別是家中有女的官員都紛紛遠離他,就怕他看中自家女兒。”
“而顧擢此人,你應當最為了解不過。”蕭南玨耐心反問:“他嬌生慣養,自詡清高,嘴上說的,表示的,和實際又完全不同,讓他去那個地方,和讓他生不如死沒什么區別。”
“哦。”謝挽寧沒話說了,畢竟顧擢的性格與蕭南玨說的的確很像。
現在仔細想想,前世那會,他也的確在外說自己是怎的賢夫良父,寵妻愛妻,可實際呢?常常陪伴在昭陽左右,將她的話如同空氣一樣,更是在與她約定的中元節那和昭陽約會,害得她命喪街頭,險些帶著女兒一同奔赴黃泉。
而中途遇到昭陽,動心思的時候,
這樣在外表演痕跡那般重的人,想方設法讓自己躲過無數吃苦機會的人,又怎的能吃的了苦頭呢?
蕭南玨這個驚喜對于顧擢而言,算是天塌了。
可因為他們這些事情,她自從重生后也的確沒少受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