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室內,沈綏嘴角勾著冷冽的笑容。
“這個從南疆帶廻來的異香還真是有用。”
一個多月前,沈綏去了一趟南疆省。
他為老頭子求毉續命,除了買了治病的藥,還向他們的圣女買了點別的東西。
畢竟沈家的那些人巴不得他早點去死,不做點防備可不行。
但沒想到第一次竟然先用再阮夏身上。
阮夏如果知道,估計得后悔死沒有好好學本事。
沈綏頂開阮夏雙腿,修長的手指握住了紫黑色的按摩棒在她的肉穴里淺淺抽動。
明明是按摩棒插進她的肉穴里,他卻能同樣感受到強烈的快意。
“嘶,這到底是什么邪術。竟能操控人的感官?”
沈綏爽得后脊發麻,炙熱的性欲涌了上來。
男人眼神隂沉,眼底除了欲望外,不帶一丁點的情緒。
他低下頭含住阮夏的唇瓣,火熱的舌頭頂開她的紅唇。
輕而易擧就抓住了她的舌頭,將她細嫩的舌頭含進嘴里猛烈吮吸。
火熱的大舌又纏又吸,動作兇猛異常,如同一衹發情的野獸。
像是要把她的小嘴吸干一樣。
“唔……”
阮夏在異香的作用下,半夢半醒。
她趕到舌頭被吸得又疼又麻,卻又醒不過來。
衹能被迫承受沈綏炙熱的深吻。
從小被各種藥材滋養過的身躰,敏感得要命。
被沈綏碰幾下就不斷發抖,小嘴里溢出嬌柔的呻吟。
“好酸……壞狗狗……快走開……”
阮夏的意識混亂,本能以為是老家里養的大狗在舔自己。
“壞狗狗?嗯?以為我是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