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一寧在門口緩了好一會兒,才緩過神。
恰在此時,服務生送冰塊來了。
滿屋的誦經聲中,傅云景和紀樊一臉尷尬的站在浴缸前,與祁司明面面相覷,相顧無言。
“把冰塊給他倒進去。”顧一寧冷冷的丟下這句話,離開了浴室。
紀樊把冰塊倒進浴缸。
祁司明挑眉看著兩人,語調玩味:“你們怎么來了?來抓奸啊?”
傅云景臉上閃過一絲尷尬,輕咳一聲說:“傅云菲在群里哭訴說,你在會所被人下了藥,顧一寧把你帶來了酒店,是打算趁著你不清醒,和你生米煮成熟飯,利用你報復我。”
顧一寧一腳踢開門,沒好氣道:“我可不像她那么不自尊自愛,說不定祁總的藥就是她下的,建議你們回去好好查查。”
紀樊嘶一聲,“你怎么還偷聽人說話啊。”
顧一寧走進去,拔掉祁司明頭上的一根銀針,“我也可以等你們說完了再進來。就是要辛苦祁總后半輩子變成個傻子。”
紀樊氣,但又不好發作。
等顧一寧走了,紀樊氣急敗壞的指著祁司明問:“你是不行還是喜歡自虐?找個女人不就完了,非要來泡什么冰水,扎什么針。”
“喜歡自虐,不是不行。別亂造我謠。”
祁司明泡了一個小時,顧一寧讓他起來,擦干身體趴在床上。
顧一寧在他后背的幾個穴道上扎了幾針,“這主要是為了散掉藥性。感覺不明顯的時候,就可以把針扒了。剩下的殘余藥性靠你自己。”
顧一寧把他車鑰匙放到床頭柜子上,“他們在這里,我就先走了。”
“你這就走了?”紀樊挑眉,不可置信的看著她,“你這人怎么一點都不負責?他這還扎著呢?萬一中途有什么事怎么辦?”
傅云景開口道:“再去開個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