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一寧他們吃飯慶祝勝訴的時候,楚新月一個人開車去找傅云景。
傅云景不接電話,她就給紀樊和祁司明打。
紀樊和祁司明自然也不會接她電話。
楚新月找了傅云菲,傅云菲問了紀樊才知道他們在郊外的別墅喝酒。
傅云景心很亂,他不松口,別墅傭人不敢給楚新月放行。
大雨嘩嘩,寒風呼嘯。
楚新月只身站在別墅的鐵門外等著,風一吹,整個人冷得瑟瑟發抖,臉色比鬼還白。
看上去狼狽又可憐。
傭人勸她打傘或是上車躲雨,楚新月不聽。
傭人只好去找傅云景,“傅先生,楚小姐還站在外面,身上都被淋濕了,臉色慘白,你看要不要讓她進來?”
傅云景想起在法院里看到的視頻,猩紅的雙眸淚光閃動,他一口悶掉杯中酒。
“讓她走,我現在不想看到她。”
紀樊默默給他續上酒,平時他話最多,這個時候卻不知道說什么,只能陪著傅云景一杯接一杯。
祁司明突然開口,“所以衛生間那次,可能也是她自導自演?”
紀樊一巴掌拍他手臂上,“不會說話,就別說。”
傅云景后牙槽緊咬,咬著煙點燃,狠吸一口,“我沒想到她非那么狠心,那可是我和她的孩子。她怎么下得去手!就為了那點錢。”
“不是一點。”祁司明也都跟著點了根煙,“對楚家來說,那是很多錢。”
紀樊嘆息一聲,“景哥,你想怎么辦?”
傅云景沉默的抽著煙,沒有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