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開了襯衫夾,接下來該脫掉的就是襯衫加上面的東西了。
沈硯雪只打算試探,沒打算把自己給奉獻了。
她萌生退意:“我感覺試的差不多了,應該不會讓我失望,但我身上有傷,現在還不是時候……”
“我知道你傷在哪里,我會小心一點的。”
裴凜川不為所動,“你不是也說我們做那些事是五年以前了嗎?難道你就對我沒有懷念?”
沈硯雪一時有些語塞。
不知不覺的,她全掉進了自己設的陷阱里。
裴凜川蹭著她的頸窩:“該不會,你之前表現出來的對我好都是演的吧?這五年里你早已經變了心,根本不想要我了。”
他指尖點著沈硯雪的心口,“那現在你這顆心到底為誰在跳?身體又在為誰做事?你把我救醒,又多次試探,是希望我能為你所用嗎?”
他連串的追問,讓沈硯雪在頃刻間處于下風。
裴凜川在床上的壓制力遠比她想象中的要可怕得多,她完全動彈不得。
裴凜川指骨分明的手碰上她的后頸,要去解她后面的扣子。
眼看著箭在弦上,沈硯雪卻一時還沒想出應對的策略來。
她只能將手死死地抵在裴凜川的胸口,看似羞澀,實則掙扎。
被她掙扎的領口大開的位置,隱約露出一個圖案。
裴凜川臉色略微一變,手上的動作也遲緩了幾分。
就在這時——
“沈硯雪,你給我開門,立馬滾出來!”
葉姝佟尖銳地罵聲伴隨著拍門的聲音傳來,沒等到回應,她又開口,“張管家,去拿備用鑰匙!”
沈硯雪抓住這個時機,直接彈了起來,一把推開裴凜川,胡亂的把衣服整理好,快步上前拉開了門。
房間里一片凌亂,裴凜川起身的時候還在扣襯衫扣子,襯衫夾更是胡亂丟在旁邊。
房間里發生了什么,已經不言而喻。
葉姝佟臉都綠了,仿佛自己精心養的白菜被豬給拱了。
她顫抖的指尖,指著沈硯雪,半天憋出四個字來:“成何體統!”
雖然剛才的事讓沈硯雪心有余悸,但看葉姝佟不爽,那就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