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最早服侍主子的老人,玲瓏已經有段日子沒有在這么一個時間跪在訓室之中了。連原本月末的例行懲戒,都單獨給改到了月中。
秋執法的訓室向來塞了很多東西,但最中間的地方一根單獨挑出的懸梁之下,除了安在地上的束具之外空無一物。赤身裸體的玲瓏跪在空地之上,修長的脖頸被焊在地上的項圈牢牢地鎖住,雙手被一根純白的絲繩被綁過來用,系在一根從懸梁垂下來的鎖鏈之上。繩索系得很緊。這是一個相當痛苦的姿勢,肩背上的肌肉被最大限度的拉扯開來,連帶著肋骨,一呼一吸之間都是難耐的疼痛。這在門外可以用來刑訊逼供的手段,但在秋執法的屋子里,只能算得上一道開胃小菜。
玲瓏已經保持這個姿勢很久了,在秋執法的手段之下,痛楚并不會隨著時間的流失而讓人習慣,只會成倍增長。冷汗已經浸濕了玲瓏的額發,但玲瓏連動動手指的心思都不敢有,只是安靜又馴服地跪在地上,等候秋執法的發難。
直到玲瓏的視野內出現了一雙鞋,“最近過得還好嗎?”秋執法的聲音從頭頂傳來。
“回大人,學生……過得還好。”被項圈扣緊的姿勢讓玲瓏吞咽都困難,答話也自然斷斷續續。
“嘖,”秋執法的鞋碾上了玲瓏的唇,“好日子不想過,非得挨點鞭子才能爽嗎?”
玲瓏被秋執法壓得沒辦法答話,只得勉強搖了搖頭。
“這就是你的規矩?”秋執法心情不好,行動上也愈發的苛責起來,明明是自己沒給玲瓏答話的機會,卻成了玲瓏沒規矩的證明。
“聽說你昨天做了個燭臺?那今天再和蠟燭見個面吧。”秋執法說罷,便從袖內取出根細長的蠟燭,指尖捻動,便點燃了蠟燭。
雖然看不見,但玲瓏能感受到火焰停留在離自己很近的地方。玲瓏以琴入道,本就畏火,此時更是咬緊了下唇,閉目等待著滾燙的蠟油滴落在身上的痛楚。蠟油從雙肩開始,漸漸上移,到臀峰的時候,把人拐回自己的殿內就可以把人辦了,但霄云卻沒能按照夏仲腦中的劇本來演……
只見霄云的身體肉眼可見地僵住了,然后難得一見地,霄云掙脫了夏仲的禁錮,竟欺身將夏仲壓到鋪旁墻壁的角落之中,一手摁住墻上有些斑駁的畫卷,一手竟還很細心地護住夏仲的腦袋。夏仲瞇起眼,這狗東西什么時候如此膽大了?然后便看見一雙亮晶晶的狗狗眼,一眨不眨地看向自己。
“主人,霄云不是為了這個才對您好的!”
“哦?”夏仲干脆就著這個姿勢放松下來,饒有閑情地打量起這個小家伙。霄云是夏仲南逸給霄云口交
直到金烏開始西沉,荒唐了半個下午的夏仲終于是醒了。已經入夏的氣溫早已悄然升了起來,霄云的體溫本就比夏仲還要高個幾分,兩個火爐靠在一起,自然是燒得慌。
抬手將人隨意推至一旁,夏仲懶懶地支起身子打了個哈欠。
“主人。”已經在一旁垂頭跪好的霄云低聲喚道,聲音嘶啞。
兩根手指搭上霄云的唇,向著不設任何防備的咽喉探去。脆弱的喉間本就在之前的情事之中有些受傷,但此時霄云順從地放松,任主人的手指徑直探入最脆弱的深處。
夏仲仔仔細細地摸了一圈,很好,只是有些腫。但是見霄云張著嘴,一副“任君采擷”的模樣忍不住試圖將手指向更深處探去。
這是和深喉時被堅硬的肉棒撐開完全不一樣的體驗,夏仲原還帶著點涼意的手指已經被喉間的嫩肉烘成一樣的溫度,緩慢摩擦間甚至有種是自己的一部分在摩擦的錯覺。
霄云的眼底泛出難耐的水光,背在身后握住的雙手握緊又放松,終是除了更進一步放松喉嚨方便主人動作之外,什么都沒有動。
與自己完全不同的脈搏從指腹上傳來,微微屈起手指便能換來手下人喉間難耐的痙攣。夏仲有些惡劣地在指尖施了份力,今日被反復折磨過的咽喉更是不堪重負,喉間的那塊軟骨抽搐一般地來回滾動。
這種感覺很微妙,將他人性命掌握在手中細細把玩的感覺讓夏仲有片刻的恍惚。
終于,那兩根作孽的手指玩膩了這塊軟肉,撤了出來。霄云急忙伸手捧住,垂首細致地將上面沾染的黏液舔走,又將一旁的帕子取來仔細擦拭了一遍。
“去吃飯吧。”
于寢殿的綺麗不同,南逸雙手捧著自己的腦袋坐在長桌旁,盯著眼前一桌子菜肴發呆。他回到門內有段日子了,卻一直沒能再見到主人。
先是被執法下狠手抽了一身的棱子,好不容易養好了,卻又被主人以“既然之前頂了椋吟的缺,那就讓椋吟頂你的缺吧”的理由給直接奪了近身侍奉的機會。感覺自己快憋出病來的南逸,終于是軟磨硬泡求得了今日伺候的機會。
誰承想除了早上端了一回漱具,主人便根本沒給自己近身的機會,連早午飯都沒賞臉來吃。“也不知主人會不會來。”南逸正想著,突然發現自己頭頂的光線被什么東西擋住了。
“你規矩倒是好。”夏仲半真半假地說道,卻沒給南逸告罪的機會,“滾下去。”
“主人……”霄云剛伺候夏仲落座,正想取筷子來布菜,卻也被夏仲一個手勢也指到地上跪著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