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樂門教主夏仲今天晚上難得的有點頭疼。
偌大的宮殿地上跪著一高一低兩個人,雖說都是極合心意的,但一個個小臉蒼白的一看便知都被狠狠磋磨了一番。
月回自是不必說,林執(zhí)法向來規(guī)矩重,月回體力又向來差勁。昨天還只腫了左手,今天兩只手看起來都被折磨了一個遍,要伺候自己也不被允許涂藥膏,即使服藥之后還是像十根小胡蘿卜。至于另一個……
夏仲按了按太陽穴,伸手勾了勾,玲瓏今天雖被磋磨狠了,但全副身心依舊落在夏仲身上,時時留意著主子的一舉一動,此時自然會意,順服地爬到夏仲面前:“主子心情不好嗎?奴……”話未說完,便被人拽入了一個寬闊的懷抱。
“主子……”渾身還酸痛著,玲瓏難得有些瑟縮,垂著眼簾不知該看向哪里。
“秋執(zhí)法的手段我知道,”夏仲伸進玲瓏身上藕色的衣袍之中,捏了捏玲瓏腰上的軟肉,“你就不會少說兩句。”
“主子……奴……”腰上傳來陣陣酥麻,又聽到主子這樣說,玲瓏眨著眼睛抬起頭,卻不知道該說些什么。
“我知道上報是規(guī)矩。”夏仲的手按在玲瓏的腰后,渡入了自己的真氣,雖說這真氣與玲瓏而言用處并不大,但玲瓏在夏仲身邊呆了這么多年,夏仲真氣中自帶的溫潤還是讓玲瓏好受不少。“但凡事也得變通一下,你看,你給這么折騰一通,我連個用的順手的人都沒有。有些事情,你不是不說,只是變通一下。反正都是為了我,秋執(zhí)法不會不明白的。”
聽著自己的主子在那里胡說八道,不知為何玲瓏心里一陣熨燙,只得伸手如同八爪魚一般地抱住了主子,下巴也擱在了主子的頸窩之上,小心翼翼地蹭了蹭。
感受著懷中人身體的放松,夏仲心情好了點,勾了勾手指,讓一旁的月回也起來坐著。
縮在自己主子懷里,感受著貼著自己胸膛跳動的心臟,即使這懷抱與玲瓏而言溫暖得過分,也讓人感到心安。
由于體質純陽屬火的緣故,夏仲的體溫向來比常人高,玲瓏以琴入道,本質屬木。雖說木生火,且玲瓏心思細膩,又可以作為爐鼎溫養(yǎng)夏仲,但小時候的夏仲又不懂得控制自己,偏玲瓏又天生畏火,為能服侍夏仲,玲瓏可沒少吃苦頭。
一開始夏仲不知道玲瓏畏火,且處嘗人事總是糾纏著玲瓏不放。每次情事之后,玲瓏都感覺自己像一塊烘烤過度的木頭,碰一碰似乎都要裂開來。
直到被秋執(zhí)法發(fā)現(xiàn),玲瓏已是被夏仲折騰的有些靈臺不穩(wěn)。為了緩解玲瓏的癥狀,也為了更好的服侍夏仲,秋執(zhí)法給玲瓏加了蒸穴的項目到每月的例行之中。
把人拐回自己的殿內就可以把人辦了,但霄云卻沒能按照夏仲腦中的劇本來演……
只見霄云的身體肉眼可見地僵住了,然后難得一見地,霄云掙脫了夏仲的禁錮,竟欺身將夏仲壓到鋪旁墻壁的角落之中,一手摁住墻上有些斑駁的畫卷,一手竟還很細心地護住夏仲的腦袋。夏仲瞇起眼,這狗東西什么時候如此膽大了?然后便看見一雙亮晶晶的狗狗眼,一眨不眨地看向自己。
“主人,霄云不是為了這個才對您好的!”
“哦?”夏仲干脆就著這個姿勢放松下來,饒有閑情地打量起這個小家伙。霄云是夏仲南逸給霄云口交
直到金烏開始西沉,荒唐了半個下午的夏仲終于是醒了。已經入夏的氣溫早已悄然升了起來,霄云的體溫本就比夏仲還要高個幾分,兩個火爐靠在一起,自然是燒得慌。
抬手將人隨意推至一旁,夏仲懶懶地支起身子打了個哈欠。
“主人。”已經在一旁垂頭跪好的霄云低聲喚道,聲音嘶啞。
兩根手指搭上霄云的唇,向著不設任何防備的咽喉探去。脆弱的喉間本就在之前的情事之中有些受傷,但此時霄云順從地放松,任主人的手指徑直探入最脆弱的深處。
夏仲仔仔細細地摸了一圈,很好,只是有些腫。但是見霄云張著嘴,一副“任君采擷”的模樣忍不住試圖將手指向更深處探去。
這是和深喉時被堅硬的肉棒撐開完全不一樣的體驗,夏仲原還帶著點涼意的手指已經被喉間的嫩肉烘成一樣的溫度,緩慢摩擦間甚至有種是自己的一部分在摩擦的錯覺。
霄云的眼底泛出難耐的水光,背在身后握住的雙手握緊又放松,終是除了更進一步放松喉嚨方便主人動作之外,什么都沒有動。
與自己完全不同的脈搏從指腹上傳來,微微屈起手指便能換來手下人喉間難耐的痙攣。夏仲有些惡劣地在指尖施了份力,今日被反復折磨過的咽喉更是不堪重負,喉間的那塊軟骨抽搐一般地來回滾動。
這種感覺很微妙,將他人性命掌握在手中細細把玩的感覺讓夏仲有片刻的恍惚。
終于,那兩根作孽的手指玩膩了這塊軟肉,撤了出來。霄云急忙伸手捧住,垂首細致地將上面沾染的黏液舔走,又將一旁的帕子取來仔細擦拭了一遍。
“去吃飯吧。”
于寢殿的綺麗不同,南逸雙手捧著自己的腦袋坐在長桌旁,盯著眼前一桌子菜肴發(fā)呆。他回到門內有段日子了,卻一直沒能再見到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