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魚說道:“你放心,我會讓大家都知道你的名字,再讓所有人都知道,你拋棄陪你七年的對象,現在死纏爛打對象的弟弟,我想想,到時候輿論會怎么倒?大家會怎么看秦家?怎么看你這個秦家大小姐?”
她頓了頓,又說:“哦,到時候不管是思想改造還是勞動改造,你進去之后,就算出來,被涂了墨的大小姐,再怎么也靚麗不起來了吧?”
“你以為你是誰?你有這個能力嗎?”秦桑不服氣。
“我是沒有能力,但我男人有能力,我男人的爺爺也有能力。”喬魚摸了摸肚子,“況且,我肚子還爭氣。”
一聽到肚子,嚴老爺子瞬間緊張起來,朝福叔看過去,說道:“趕緊給喬魚搬一張凳子,可不能讓她累著了。”
喬魚看著福叔搬來的凳子,慢悠悠坐下,看著秦桑:“來者是客,我敬你是客人,但你這個客人要是不尊重主人,還想踩主人的底線,就是你不講理。”
“既然你不講理,主人就有權利驅趕,或者要求你賠禮道歉。”
秦桑完全料想到喬魚說話那么不客氣,用眼神狠狠瞪著她。
喬魚挑了挑眉,朝秦桑靠近,盯著她的眼睛。
突然,她手心閃過一根銀針,銀光閃閃。
喬魚故意說道:“這雙眼睛黑溜溜的,還算漂亮,要是在這顆眼珠子上開個洞,你說會怎么樣?”
說著,她晃了晃手上的銀針,作勢要往秦桑眼球扎去。
秦桑瞬間嚇得尖叫起來,伸手去推喬魚。
喬魚本就把銀針藏在手心,被她一推,順勢往旁邊倒下,卻又用腳一句,把對面的人先絆倒了,她還說道:“我念你是客人,看你要暈倒,想拉你一把,沒想到你不領情,還推我!大家都看到了。”
嚴老爺子看著喬魚,突然覺得自己之前的擔心都是多余的。
他看向福叔,說道:“你在這兒,我回屋了。”
喬魚看著老爺子進屋,對福叔說:“福叔,你過來幫忙,把秦小姐搬到嚴奇的房間去,鴛鴦嘛,就得生死相依,別老是想著當小三。”
“小三自古至今就沒好下場,我這也是為了她的性命著想。”
兩人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把秦桑搬到嚴奇房間。
福叔奇怪地問:“喬魚,你這是要做什么?”
喬魚對他比了個噓的手勢:“你先出去,我一個女人,總不至于對她有什么壞心思,就是想讓她在這兒清醒清醒,給她做做思想工作。”
福叔很相信喬魚,轉身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