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的人都心癢癢,立即有人問:“時總,阿爾奇為什么會過來給你送花籃啊?”
“時念,你和阿爾奇的關系怎么樣?”
“時念,那個信封里是什么?”
……
時念看著他們好奇的樣子,稍微撿了幾句說。
“剛剛阿爾奇先生已經說了,只是順道過來給我送個東西,沒有特意過來。”
“阿爾奇先生是我父親曾經的同事,上一次見面還是我父親還在世時。”
但是對于信封里到底是什么東西,時念沒有說。
她只是目送阿爾奇的勞斯萊斯離開,然后就收回了視線。
眼看著在場的人還在七嘴八舌地問,時念說:“不要在意這些好嗎?今天是弈時開業的日子,晚些時候一起去參加晚宴啊。”
時念說完,又走進去了。
眾人這才作罷。
但是隨即這些人又開始議論起來。
也就是阿爾奇這一次來a市出差是干什么的?
難道要有大事發生?
時念回到了辦公室里,她和秘書說了有點累,稍微休息一會兒。
然后就走到里間。
時念看著這個熟悉的信封,微微愣神。
“怎么了?”霍言墨不知道什么時候過來了,問了她一句,視線落在那個信封上。
“想起來了一些曾經的事情。”時念說道。
曾經父親還在時,只要看到她,都要叫她一句時小姐。
時弈臣在國內發展較晚,但是在國,父親影響力很大。
那邊是資本主義國家,以當初父親的能力,無數人都想要上前巴結。
而她時念作為時弈臣唯一的女兒,身份更是不同。
眼前忽然出現了當初第一次和霍言墨遇見的場景。
她笑了笑,說:“說起來,最后一次見到阿爾奇叔叔的那一次,也是我們遇見的那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