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霍言墨也不笑了,他的眼神十分銳利,沒有一個人敢看向他。
眾人紛紛低下頭。
只有吳德昌強硬說道:“我們不是欺負她,這本來就是她應該做的。”
“我們就是在為公司規(guī)避風險!”
一旁的霍君蕙聽著都忍不住笑出聲來。
“原來我們霍氏是這樣規(guī)避風險的,我還是第一次知道。”霍君蕙嘲諷道,“吳董事,你敢提我都不敢聽!”
“萬一讓外面的人知道公司內部竟然有這種惡心人的玩意兒,我出去見人都丟臉!”
吳德昌立即轉向霍君蕙,倚老賣老:“霍小姐,話不能這樣說,一切以集團利益為重。”
“是以集團利益為重還是以你吳董事個人利益和臉面為重?”霍君蕙反唇相譏,“我聽說,當天從宇研出來,吳董事你可是發(fā)了好大一通氣。”
吳德昌恨恨看向霍君蕙,他說:“本來就是的時念仗著有優(yōu)先權獨斷專行!”
“我認為她做得好。”霍言墨斷言。
“你!”
“吳董事,當天在場的可不止你一個,如果她不拿,難道你認為就霍氏自己能上車?”
霍言墨看著吳德昌,一字一句道:“你真認為,陸氏就是吃干飯的嗎?”
吳德昌臉色通紅,他張口要說什么,可是霍言墨卻不讓他繼續(xù)。
霍言墨揭穿了吳德昌的小心思,道:“你是想說,讓時念給你保駕護航,讓時念對許城說,那七千五百萬的額度,她要求指定給霍氏,一丁點兒也不給其他人,是嗎?”
“本就應該這樣!”吳德昌大聲說道。
“還本就應該這樣?”霍君蕙挖苦道,“我還真的是見識到了,之前我一直都以為吳董你只是年紀大,沒想到臉皮還如此之厚!”
“霍君蕙,我不管你怎么說,總之,當下最好的解決方法就是讓時念把股份讓出來給霍氏。”
吳德昌憤怒說道:“她要嫁入霍家,總要有點表示!”
“啪!”
霍言墨把鋼筆直接扔在了桌面上。
此刻,他的面上冰冷一片。
平常的溫和儒雅消失無蹤。
“吳董事,你的意思是說,我和時念結婚,我、霍氏不僅僅沒有出聘禮,還要向時念拿股份?”
這話問出來,就算是再理直氣壯的人,都低下了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