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研的情況一開始的確如你所知,顧謙要出走。”
時念看著陸心漪,開口說道:“但是你調查得不清楚,顧謙他為什么要出走,你知道嗎?”
“他為什么要出走和我有什么關系?”陸心漪叫道。
“傻子!”傅津宴看不下去,還嘴道,“顧謙要出走是因為他媽媽生了重病,是時念找了人帶了顧謙媽媽去c國動手術治病。”
“那又怎么樣?”
“笨蛋,病治好了,顧謙就不會走了,懂了嗎,之前要出走的消息就變成了假消息!”傅津宴氣得翻白眼,他覺得自己已經夠蠢了,現在怒氣上頭的陸心漪比他還沒腦子。
原來如此!
她就說自己的消息來源不會錯!
陸心漪咬牙:“所以你一直很篤定,一定要投宇研!”
“那我沒有錯,你只是知道了我不知道的消息而已!”
傅津宴還想說,時念拍拍他的肩膀。
“不,你錯了。”時念說道,“當時凌晨,那么多家公司,他們都得到了你給的假消息,沒有一家像你如今一樣。”
“甚至,都得知消息以后,第二天到場的還有接近二十家。”
陸心漪張口想什么,可是時念卻用話堵住陸心漪的嘴。
時念快速說道:“你錯在三點。”
“第一,消息來源即便無比確定,也不能如此散布,一旦出事,后患無窮。”
“第二,一個看好的值得投資的項目,即便有隱患,也可以在可承受損失范圍內小資金試錯,當天到場的其他十幾家就是如此,只是被你和傅新鈞威脅不敢投罷了。”
“第三,為了針對一個莫須有敵人,賭上自己的一切,包括你陸小姐的名聲。”
“我沒有賭上一切!”陸心漪反駁道。
“沒有嗎?”時念冷笑,“用你的名頭散布消息,當場對其他家施壓,哪一件壓上的,不是你陸心漪的名譽?”
現在的名譽全面坍塌,不過是當初種下種子結的果,自作自受罷了。
陸心漪反駁不能,她不甘心,又怒叫道:“那么國際市場的金和銅呢,時念,你就是賭一把!g國銅礦的事我也知道,你只是賭贏了!”
時念笑。
“我不否認有些許賭的成分。”時念說,“但是,陸心漪,你真當我亂來,沒有任何邏輯嗎?”
“那時候國降息,全球局勢緊張,金價有概率會上漲,這是黃金買入理由,后續是因為漲了之后金價過高容易下跌,于是不貪心撤離。”
“銅,的確有g國銅礦的原因,但是在公告出來之前,外人只能猜,誰也不知道具體情況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