鋒利的小刀摁在沈玉山的脖子上,沈玉山不敢動了。
他緩緩地回頭,看向我,一臉的無奈。
“周陽,沒必要吧?”
“你又不是警察,追我追這么緊干什么?”
我隨口回答。
“我樂意!”
“就是看不慣你!”
沈玉山嘆息了一聲說。
“我知道,你喜歡齊雨,我跟你搶齊雨你心里氣不過!”
“不過我告訴你,我要齊雨,不過是為了圖她背后的資源而已,好了,現(xiàn)在你贏了,齊雨歸你了!我不跟你搶了,還不行嗎?”
聽到這話,我的目光一冷。
壓在沈玉山脖子上的匕首,割破了一層皮,血都流了下來。
“齊姐不是你說歸誰就歸誰的!”
“沈玉山,事情都到了這份上,你覺得,你還能逃得掉嗎?”
沈玉山則冷笑。
“好好好,你說什么就是什么!我不跟你反駁!”
“只是,周陽,我們之間的這些恩怨,只是生意而已,根本牽扯不上什么生死仇恨,放我一馬,怎么樣?我可以給你錢,很多錢!”
“你要哪種資金,我都可以給你!”
“海外賬戶資金,還是國內(nèi)的資金?”
“這樣,你要是覺得錢不安全,我也可以給你黃金啊,現(xiàn)在黃金市場那么熱,這種資產(chǎn)還能升值,怎么樣,開個價吧?”
“大家都是生意人,不至于跟錢過不去吧?”
沈玉山用錢賄賂我。
我則說。
“別裝大款了,你要真那么有錢,還來北方冒險開拓賭石市場干什么?你明知道,你做那賭石這一行,早晚會出問題!”
沈玉山則是苦笑。
“你不懂!正經(jīng)生意,來錢太慢,沒意思,我沈玉山就喜歡玩這種刺激的!”
“割韭菜嘛,刷刷刷的,割了一茬又一茬,過癮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