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那么說,你能同意我和知夏來參加股東大會?
一句話,當即讓徐芳停下了腳步。
“你……”
她盯著我,張口結舌,臉上的情緒都已經快要繃不住了。
而我并沒有繼續說什么,而是走到現場媒體播放電腦那邊,連接電腦,準備播放,徐國華的視頻遺囑。
徐芳迅速追了過來,她低聲說。
“周陽!”
“慢著!”
我只是看了徐芳一眼,一邊連接電腦,一邊問她。
“大姑,怎么了,你不想讓大家看到那份遺囑?你剛不是說了,可以播放的!”
“再說了,遺囑并不能決定一切,不是嗎?”
不單單只是徐芳,就連徐芳的兒子徐懷遠也走了過來。
他惡狠狠地盯著我。
靠近我之后,他跟我說。
“周陽,你最好找理由,停下你的行為,否則,今天過后,我和我媽,肯定不會讓你好過!”
徐懷遠這是在威脅我。
我卻說。
“你可以想辦法對付我!”
“但是,懷遠,你難道忘了,徐墨言是什么樣的下場嗎?”
“實話告訴你們,那天晚上,如果不是徐墨言跪在地上求我,他斷掉的,可能就不是一條腿了,他可能會,徹底變成廢人!”
人不狠而不立。
從我第一次見到那個墨提督的時候,就明白了這個道理,為什么墨老爺子能夠鎮住那么多人,還不是因為他為人狠辣。
別人看到他的時候,甚至都會覺得害怕。
果然,當我這句話說出來的時候,徐懷遠盯著我那眼神之中的鋒利銳減,而我故意盯著徐懷遠,微笑著,但他卻不敢再與我直接對視。
徐芳則換了一種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