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會親手,將他們的“神明”,從圣壇之上,偷走。
這是他的贖罪。
也是他的,新生。
他沒有再回頭,邁開沉穩而堅定的步伐,向著會客廳外走去。
每一步,都像是踏在,通往他最終宿命的道路上。
明曦站在原地,安靜地,看著他離去的背影。
看著那個高大的,被銀色鎧甲包裹的,孤注一擲的背影,消失在厚重的門后。
會客廳里,重歸死寂。
只有那把被撞倒的,孤零零地躺在地上的椅子,證明著剛才那場,足以顛覆一切的契約,真實地發生過。
許久。
明曦緩緩地,抬起手。
她的指尖,輕輕地撫過自己剛剛被亞瑟觸碰過的臉頰。
那里似乎還殘留著,他金屬手甲的冰冷,和他指腹的,滾燙的溫度。
她的嘴角,緩緩地勾起了一抹極淡的,幾乎無法察覺的弧度。
那不是微笑。
那是一個頂級的狩獵者,在布下了最完美的陷阱,并成功捕獲了她最想要的獵物之后,露出的冰冷而滿足的,預兆。
她的第二枚棋子。
以一種遠超她預期的,更加瘋狂,也更加好用的方式,穩穩地,落盤了。
亞瑟走了。
他沉重的腳步聲在空曠的會客廳里回響,每一步都像是用鋼鐵鑄成的誓言,堅定,決絕,再無回頭之路。
明曦站在原地,看著他高大的背影消失在厚重的門后。
會客廳里,重歸死寂。
只有那把被撞倒的,孤零零地躺在地上的橡木椅子,證明著剛才那場足以顛覆一切的契約,真實地發生過。
許久。
明曦緩緩地,抬起手。
她的指尖,輕輕地,撫過自己剛剛被亞瑟觸碰過的臉頰。
那里,似乎還殘留著,他金屬手甲的冰冷,和他指腹的,滾燙的溫度。
她的嘴角,緩緩地,勾起了一抹極淡的,幾乎無法察覺的弧度。
那不是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