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瑾之笑,“古嵬逃了,你還有心思有聽情話?”
沈天予道:“一碼歸一碼,逃了繼續(xù)抓。情話該聽的,還是要聽,否則日子太枯燥。”
元瑾之眼波流轉(zhuǎn),“我沒什么特長之處,就是愛你的時間特長。”
沈天予覺得火候欠點,“繼續(xù)。”
元瑾之壓低聲音,語氣軟軟,“你特長。”
沈天予唇角情不自禁勾起。
他喜歡她在人前正經(jīng),在他面前黃黃的。
他低嗔:“黃瑾。
“你看,你說想聽,我說了,你又嫌我黃。”
“不是嫌,是喜歡。”
元瑾之悶笑,“受刺激了?”
“差不多,剛才在荊戈的房間,聽到荊鴻給白忱雪打電話。”
元瑾之腦中浮顯沈天予俊美清冷的樣子,這人長了一副謫仙面孔,又是玄學修行之人,卻有三大小癖好,一是床事,二是愛聽情話葷話,三是喜歡她撫摸他的后背,摸他身上任何部位都可以。
她咨詢過醫(yī)生,醫(yī)生說如果小時候缺少母愛,缺少身體撫觸,長大后是會有這種情況,叫肌膚焦渴癥。
解決方法就是多摸他,多抱他。
她笑著問:“我下班后去超市買了包鹽,你猜是什么鹽?”
“鹽有海鹽、湖鹽。”
“不是,是愛你無需多言。”
沈天予揚唇,果然是人都需要情緒價值的。
他喜歡她成日對他說愛他,一天說一百八十遍也不嫌多。
可她現(xiàn)在說得很少了,一天說不了三次。
沈天予問:“還有嗎?”
元瑾之笑噴了,“怎么感覺你像個缺愛的、患得患失的少年?我們都結(jié)婚了,至于要這么肉麻嗎?”
“至于。”
元瑾之想了想,“人生苦短,我缺你這塊糖。”
“還有嗎?”
元瑾之嗔道:“索愛少年,我二十八歲的索愛大男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