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古嵬厲聲道:“是藥三分毒,這解藥本來就是以毒攻毒!沒中毒的人,吃了有害!”
他越是這么說,荊鴻越要拿任雋試藥。
他挑唇一笑,答道:“沒事,吃不死就行。確定我哥沒事,你再幫他解。”
古嵬眼神陰鷙得像要殺人!
任雋咬緊牙關(guān),死活不肯吃。
荊鴻手指掐著他的下頜骨,將藥硬塞進(jìn)他口中,接著去揉他的脖子。
這一揉,任雋頸間肌肉瞬間放松。
那腥臭的藥丸滑進(jìn)他喉中。
那味道,是他生平聞過的最難聞的味道。
都說尸臭臭,這玩意兒比尸臭還要臭百倍。
任雋干噦想吐,喉間發(fā)出咕咕嚕嚕的聲音。
荊鴻捏著他的嘴,不讓他吐出來。
一個弟子去取來水。
荊鴻接過水杯,灌任雋喝下。
等了約摸半個小時,見任雋沒死,也沒出現(xiàn)什么劇烈反應(yīng),荊鴻這才拿著解藥去喂荊戈服下。
還要解除針上殘留的怨靈,沈天予命人將荊戈抬出來。
他使了些比較殘酷的法子,逼古嵬幫荊戈祛除殘余怨靈。
折騰了一夜,荊戈身上的余傷終于解了。
他盤腿坐在床上,試著運功調(diào)息,身上封禁已經(jīng)解除,他能感受到自己失去的修為和靈力開始復(fù)蘇。
緩緩收起手臂,調(diào)息,荊戈對荊鴻道:“再休養(yǎng)幾日,我就能喝你們的喜酒了,訂婚日期不要拖延了。”
“好。”
來不及休息,荊鴻就拿著手機(jī),去隔壁房間給白忱雪打電話了。
這會兒天已經(jīng)亮了,七點多鐘。
白忱雪打小睡眠就不好,平時睡前都會關(guān)機(jī)。
最近卻極少關(guān)了。
因為荊鴻經(jīng)常不定時地給她打電話。
被吵醒,白忱雪并不煩躁。
她睡眼惺忪地從床上爬起來,下床去靠墻的壁柜上摸起手機(jī),接聽,回到被窩里重新躺下,未開口,嘴角已經(jīng)彎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