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南安疾步從沙發上站起來,阻止他下床:“你在做什么?不要命了”
傅霆琛顫聲道:“不可能,文件沒人動過,為什么會是空白的。”
周南安聽得一頭霧水,看他的精神狀態,擔憂詢問:“你到底怎么了”
傅霆琛不愿相信問道:“你在騙我,對不對?”
假若他拿的那份檔案是錯誤的話,那他現在調查到的東西都是假的,他一直都被人引導著,耍的團團轉。
從他痛苦,喃喃自語分離的句子中周南安理得不是太清楚,扶著他坐了起來:“你先冷靜點,你說得空白,是指什么”
傅霆琛腦子很亂。
“沈澐寒九歲之前資料是空白的,是嗎?”
周南安疑惑道:“你不知道嗎?”
“熠錚好奇,怕別人不信,就拍了照片,他喜歡證實一些奇怪的東西,所以……。”
到這里傅霆琛怎會不明白,他身邊的人出了問題。
近在咫尺的東西,被人動了,他絲毫沒察覺到,現在他手上的東西,全部都要重新讓信任的人去查一遍。
“所以,沈澐寒九歲之前的事,誰也不知道?”
周南安不明白,他為何情緒倜然激動,又家人邃然低靡,搖了搖頭,回答他的問題:“除了她奶奶,大概沒人知道。”
沒人在乎沈澐寒的過去,自然不會有人調查她為什么會成為孤兒,自然也不會有人在意九歲之前的經歷。
傅霆琛心不知為何,感覺緊擰成一團,窒息的疼,宛若急于求證般,嗓音有微許的顫意:“許淮芷呢?”
“許淮芷肯定知道,她于與沈澐寒的關系那么好,跟幫我聯系宴卿,我要見許淮芷,我要見許淮芷。”
看著明顯失控,卻極力意志著的傅霆琛,周南安按著他的肩膀:“我幫你打電話給宴卿,你別下床。”
周南安拿著手機撥了出去。
聽著嘟嘟的響聲,傅霆琛的心懸著,靈魂都在震顫。
“南安,霆琛又出什么事了?”
周南安意味深長的看向宛若失魂般的傅霆琛。
傅霆琛也聽到了周南安的話,因為周南安開的是免提,但他的表情并未有什么變化,而是在周南安還看向他時,直奔主題:“許淮芷在你身邊嗎?”
那邊的裴宴卿明顯因為他的話愣住,沉默許久未語,傅霆琛少了以前的耐心,忍不住的先言解釋;“我找她問沈澐寒九歲之前的事?”
想到許淮芷與裴宴卿的關系,自證的說道:“我對她沒有任何想法。”
只是還沒等裴宴卿回話,那邊就傳來了許淮芷十分不悅的聲音:“別問我,我不知道。”
“許淮芷,這對我很重要,我只問你一句話,八歲前沈澐寒一直生活在哪里。”
許淮芷沒有片刻猶豫,很干脆果決:“我不知道,你不必問我。”
傅霆琛只聽到許淮芷不悅的聲響起,隨后結束掉通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