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澐寒毫無遮掩的揭露著。
對于她來說,傅霆琛的出現,就是災難。
傅霆琛見她神色流露出痛楚,而她沒有絲毫要停下的意思。
倔強的讓人頭疼,趁她在喝第六瓶,沒有防備之際,傅霆琛手微抬,神色掙扎,猶豫,最后宛若下定決心。
酒瓶落地,未喝完的酒輕灑出來,傅霆琛扶住她,看著懷里的沈澐寒,傅霆琛把她的手機放進她包里,抱著她離開包廂。
冷宴已經站在外面守著,接過傅霆琛手中的包,跟在他身后。
忽然間,冷宴松了口氣。
自從在游艇上知道沈澐寒出院了,傅霆琛就渾身低氣壓,陰晴不定的,現在有了沈澐寒,他們應該可以暫時解放一下。
傅霆琛帶著她回到別墅,看著她越來越消瘦的臉龐,眉心緊擰。
看著她臉上的妝容,傅霆琛離開臥室。
“冷宴,去買點把臉上妝容去掉的東西。”
“好。”
應著,冷宴就轉身離開了。
傅霆琛站在原地,望著廚房,轉身進了廚房,從柜子里拿出所需的食材,有條不紊的處理下鍋,望著鍋里的東西,傅霆琛愣住了。
他為什么要做這么沒意義的事?
為什么要為她煮解酒湯?
那是她自愿的喝的,沒人逼她,出問題也是她活該。
傅霆琛揉著眉心,心情浮躁。
躲他,騙他,為什么他還要照顧一個騙子。
手機鈴聲打斷他煩亂的思緒。
“什么事?”
“我們抓到的人是假的。”
“假的?”
“擔心你身體,所以現在才跟你說,那天我們抓到的人不是他,是用人皮面具代替。”
傅霆琛壓下眼底的怒意:“以后我不希望任何被瞞著,我沒那么脆弱。”
說著傅霆琛掛了電話。
端著醒酒湯來到臥室,走到床邊,把醒酒湯放在旁邊的矮柜上,看著被他敲暈的沈澐寒,眉頭不知間皺著。
指尖輕觸碰著她的臉頰,落在她的唇上,把淡粉色的口紅一點點的抹去,看著被擦掉的口紅,傅霆琛眉梢一點點的舒展,甚至是浮現著笑意。
還是不帶任何裝飾的她最為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