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小姐,我怎么可能故意為之,我在怎么也不會在醫院這種救死扶傷的地方的胡鬧的。”
林柔的那點司馬昭之心,再瞎的人都能看出來,但她沒心思陪她演:“想要說情,不必跟我說,留著去跟警察說。”
沈澐寒說著就要轉身離開,警察和精神病院的人都到了,雖然也只是拘留,構不成多大傷害,但也算給時南卿一點教訓,讓她能安分一段時間。
見沈澐寒要走,時南卿情緒就過激,推開林柔就朝著沈澐寒沖了過去,傅霆琛攔住她,將她推了出去。
想到自己要死,而沈澐寒的心臟可以救她,時南卿就不管不顧:“她不能走,她的心臟可以救我,她的心臟是我的,放開我。”
剛剛還不相信的人,此刻看著癲狂要人心臟的時南卿,也相信了時南卿真有精神問題,這跟賣器官組織的犯罪分子有什么區別。
聽到時南卿的話,傅霆琛臉色十分陰婺:“我不希望她再出來傷害我妻子。”
林柔聽到傅霆琛說我妻子三個字時,心一顫,可是如此動聽的三個字卻不是屬于她的,她的目光落在沈澐寒身上,見她沒有任何情緒波瀾。
嫉妒時更加替傅霆琛不值。
如果是她,她一定不會那么不知好歹。
一直被林柔用怨毒目光看著的沈澐寒,看向她:“你喜歡他,是你的事,但在把這樣惡意的目光落在我身上,我不保證,你的臉要不要去修一修。”
林柔的臉瞬間變得蒼白,難堪,沒什么比被原版拆穿更加難看的事,偏偏沈澐寒還是云淡風輕說出來的。
仿佛她就是件大眾仿制品,無論怎么像,都辦法比擬原版。
不僅憎恨沈澐寒揭她短,還想直接踢了時南卿這個沒用的絆腳石。
傅霆琛目光落在沈澐寒身上,側身擋住她,望著她蒼白的面容:“上去吃飯,跟無關緊要的說什么,不累嗎?”
不給沈澐寒在反駁的機會,傅霆琛直接抱著她離開。
“你放我下來。”
傅霆琛諱莫如深的睨著她:“你何必這樣為難自己。”
“不想見到,直接讓人趕走就是。”
沈澐寒抬眸望著他,眉眼冷淡,訕笑:“那你為什么要招惹她們,再次看到你的寵愛情人,心情如何?”
“還真是挺可笑的,她們喜歡的是你,被找麻煩的卻是我,還說我為難自己,你們都是一樣的有病。”
傅霆琛詭譎莫測的目光,深深的盯著她,低沉的開口:“招惹她們,給你帶來麻煩是我不對,可你為什么一定要活得那么累。”
沈澐寒頓了一下,眼神冰冷,語氣嘲弄:“造成這一切的不是你嗎?”
“你現在什么意思?讓我放下一切當個傻子還是白癡”
放下放下兩字誰不會說,可誰又能做到,死的是她的親人,坐牢的是她,憑什么讓她放下,而不是他和他們去死。
意識到自己情緒偏激的沈澐寒,攥了攥拳,強制的讓自己冷靜下來,看向深沉,不辨情緒的傅霆琛:“放我下來,我不是殘疾,我還沒病入膏肓,連路都不能走。”
不顧她的掙扎,傅霆琛力道收緊幾分,將她緊緊的困在懷抱里,嚴肅的說道:“你可以恨,但影響自己不值得。”
沈澐寒愣了一瞬:“你真……”